哪怕是抓大明朝而不是他们天朝犯罪份子呢,维护治安人人有责!
他微微挺挺胸:“当时那英勇机智,自己也特别欣赏,特别满意,点儿不后悔啊!再说徐祖师就划那个小口子,离弄死还远着呢,主要伤又不在那儿。那次如果没遇上锦衣卫办差,没有你给寻大夫,才真要死在路上。”
谢瑛蓦地想起他那天双腿渗血,站立不住模样,将目光移到他脸上,脸上微现阴霾,沉声道:“是你家大人打伤你,还叫你带伤回乡下。若那伤口在路上治不好发脓……”
崔燮轻轻地说:“这个故事本想从进沧州、遇见你开始画,后来想想还是把之前事也画点。那天就是……在遇上你之前天,因前继母徐氏陷害,叫老爷打去次;转天又被赶去迁安,若不是
不出什来,眼睛贴上去,才发现镜片后面也是有亮光,照出张精细如生图画。图画画是条长巷,角门开着,驾简陋乌篷马车停在门外,车前坐着个有些眼熟老人,车后被小厮搀扶着,将要登车那人却熟悉到不能再熟——
隔水晶镜片看图其实有些失真,但那张略带稚气,却已俊美得叫人移不开目光脸庞却叫他眼就认出来。
崔燮?这是他离开家时候?
他刚要问什,眼前画片忽然变化。长巷与马车都不见,化作条大街,左右延伸出去,模糊得看不清门面,街边间客栈却独占画面最中央好地方,客栈窗口往里看,竟能看到名穿着绿曳撒锦衣卫*员正与人缠斗。
他嘴角微微翘起,温声道:“原来你把记得这清楚。”
崔燮伸手拉下箱后机关,让里面图片又转张,变成他被白莲教徐祖师挟持,绿衣千户持刀峙立画面,笑道:“第眼看见你,就觉得你这人真严肃,真不讲情面,真不走套路,真是能抓犯罪分、罪人人……”
谢瑛有些地方听不明白,崔燮也不解释,只是笑着说当时对他最深印象:“你笑起来真好看,真温柔。”
谢瑛想起旧事,倒时常觉着后怕——若当初崔燮没撞徐祖师那记,说不定就叫人砍伤砍死。
他抓着崔燮手腕,含着歉意说:“当时太急,只怕徐祖师逃走,功亏篑……那时候要是知道你将来是人,叫爱成这个样儿,定会护好你,不让你受他那刀,吃后来那些苦头。”
崔燮将脸贴上他手背,笑着说:“那不用!也是有当英雄志愿,愿意为国牺牲,帮你抓住乱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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