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既然早知道这事,又瞒这长时间,今日突然说出口,必定有什心思。崔燮也不烦多猜,直接问道:“贤弟早知道老师与诸们前辈身份,却隐忍不发,今日特地与说起,定非偶然,是有什事用做?”
“确有件事,要请和衷兄帮忙……”王守仁眼中流露出丝愧色,不去看他,却十分坚定地说:“观朝中风向,似乎有意收复河套,依仗高墙厚壁反击鞑靼、瓦刺、女直诸边蛮。想外放都察院,到九边做任御史,见识见识真正边战。”
他朝崔燮深深施礼:“家父只怕不会答应,请和衷兄代向李阁老讨个情,让到边关去吧。”
他才拜下去,双臂便被人托住,再也弯不下身。王守仁心中冷,抬眼看向对面人,却撞进双炽热眼中。
崔燮比他还要热情、还要积极地说:“怎能耽误守仁贤弟这份爱国之心!此事定会尽力说服恩师,便是说不成,单自己也要力支持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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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燮叫人下去备饭,顺便通知李老师他们可以游园,自己回来陪人吃东西。
白天因能给作者和评委们吃些酒,送都炒果仁、水煮花生、茱萸辣油调果仁这样下酒菜,到晚上就只上嘎饭肉菜和清炒各类芽苗菜。虽不上酒,新鲜菜色配上热热花生乳,也让众人吃得心满意足。
作者和评审们用餐时,王守仁却悄悄把崔燮叫到外头,眼中闪动着睿智光彩,低声问他:“方才吾兄出去,不只是看外头客人如何评价新文,更是去见家父与李学士众人吧?”
崔燮打个激灵,险些绷不住脸色。
刘瑾差不多叫他搞下去,他正愁王守仁没地方锻炼打仗、安民能力呢。往九边发趟,不也就跟发配贵州龙场差不多?叫他见
王守仁笑道:“和衷兄不必紧张,就是猜到此事,才替你把人都留下。其实早就知道家父就是写锦衣卫龙泉隐士,既知家父身份,再猜别人也自不难,左右都是翰林院里那些人……”
王圣人不愧是王圣人!
崔燮听到他推理时,竟不十分意外,反而有种“终于来”感觉。他也不怪王状元没捂好马甲——毕竟王守仁是个圣人,文能治国武能平叛,创出心学差点把程朱理学搞下去,五百年后不只上中学课本,还有堆人给他写传记……
他状元爹搞不过儿子,那简直是理所当然。
崔燮索性也光棍儿地说:“守仁贤弟猜得不错。方才正是去接恩师与前辈们,路上撞见李师弟,便顺手把他带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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