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香正气方子是他在广西时下载,有水剂、药丸两种方子,只是没法做胶囊。他两样都试制出来,尝得霍香正气水味道跟他以前喝过样难喝,就把方子寄回家去。家里有他做杀虫器时做酒精蒸锅,每年都做些霍香正气水,做好也会往桓家送几瓶。
以后不往京里送,单给桓小师兄个人就行。
他喝杯,伸手去拿壶,桓凌便提着酒壶替他倒上,又夹个鸡腿到他碟子里,劝道:“方才看你身形过于瘦弱,怕是这夏天跑河工消耗不是?多吃些肉补补,酒再喝两盏就够——这酒虽是农家酿,吃着却有些醇厚,你刚累天回来,吃太多酒也不好。”
宋时有心争辩下得自己也是有肌肉,但想想刚才在耳房里看见人家那碾压级好身材,实在自夸不出口,只得
身份毕竟比纯粹地方官地位高些,万还能带着御史衔,那就是天使下临,不至于叫人故意压制、为难。
没有,他辞官职,别亲故,就这干干净净来。
桓凌并不后悔迁任外官,但看着宋时痛惜中藏着丝冀望神情,却不忍心直接说出实话,委婉地答句:“祖父已迁礼部左侍郎,有这部堂重臣之孙身份,上官与同僚都不会轻易为难。”
对,桓师兄是礼部左侍郎之孙,礼部左侍是有资格入阁,别人看在未来阁老份上也不敢为难他。
宋时尴尬地笑笑,干巴巴地说:“竟忘老大人高升之事,师兄莫见怪。”
——刚才他真是头脑发热,光想着桓师兄不该抛弃前程到地方来工作,却忘他祖父升礼部侍郎,还有个正参选王妃妹妹,马上就能当上皇亲国戚,根本就轮不上自己替他操心。
他想倒杯酒缓解气氛,桓凌却抢过壶来先倒两杯,自己举杯道:“这杯酒,容代家人向世伯和三弟赔罪。”
他利落地喝酒,却不想让宋时勉强喝下,被迫说出原谅他家人之前所为话。他虚按着旁边那杯酒,立刻又给自己斟杯,含笑说:“这杯要贺们师兄弟阔别两年余后再相会。”
这回他倒把另杯酒给宋时,却也不等他喝下去就又自斟自饮杯,说道:“初到福建,人生地不熟,这杯却是要请世伯和师弟以后多关照。”
宋时终于赶上他节奏,喝那杯农家自酿浑白酒,笑着应道:“师兄跟客气什。不过你初来福建,只怕不好适应这样湿热气候,在县衙里屯不少霍香正气水,回头送你几瓶,你路上喝着能防暑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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