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宾馆虽好,可惜桓凌住着不是很方便。
他笑道:“还没上任,住你府宾馆,岂不是叫人都知道预先绕路来武平?叫御史知道,可是要挨弹劾。还是先以你世交兄长身份在县衙住下,也跟世伯学学如何做外官——来得急,对通判要做什都还知半解,也没寻着个好师爷,若无人教导帮助,只怕上任后做不好差事。”
宋时刚得他帮忙解决桩大事,岂能眼看着他为难?就自告奋勇地说:“师兄不必担心,你还有个月才上任,慢慢寻老成幕友便是。好在州府间移文诸式都清楚,通判所理刑名、钱谷、盐课等事也稍有所知,到时候若寻不来合适师爷,就先到府里帮你看看,待你找着合适师爷再回来。”
桓文也不同他客气,拱手道:“那预先谢过三弟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爱桓师兄,跟桓师兄在起不用写诗!
,回去后便替世伯写份请朝廷减免秋粮折子。咱们武平受灾也是确有其事,不怕御史来查,你看如何?”
是啊,万朝廷能减免呢?他们就有更多银子赈济受灾群众,搞好灾后赈抚和重建工作。
他眼中闪过抹亮光,关掉总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晋江网,朝桓凌拱手揖:“还是师兄想得周全,只想着怎种粮食,险些自误。此事还得请师兄帮忙,们县里上报灾情,有时上司是不批复。”
宋县令是个举人做官,身份就和大家婢作夫人样,天然就低甲科出身进士等。桓凌却不样,他是二甲第十名进士,又考进过都察院,御史大人总会高看他眼。
何况他还有个做礼部侍郎祖父。
至于桓侍郎愿不愿意被人给这个面子,那倒不用考虑,反正他孙子愿意。
桓凌顿时收敛愁容,意气风发地应下此事,又夸师弟句:“也只能想些这官场上相交通嘱托手段,却不及三弟留心百姓疾苦。”
又道:“来时在都察院问过如今这位巡按御史黄大人性情。听说他出身大族,于饮食起居上都有些挑剔,又好诗词戏曲,时官儿你们招待他时要小心些。”
“……”啧,桓小师兄又叫顺口。看他,心里叫那多年小师兄,当面就从没叫出过那个“小”字。
宋时只当没听出他口误,从容谢道:“如此,有打算。不过御史远在省城,时半刻也来不武平,师兄且先打算下在何处下榻吧。可是要住府宾馆,还是县衙里?本县府宾馆是亲自盯着装成,又清雅又舒适,包你住进去便不想赴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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