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哥哥们不在意他搞什发明,樊夫人听着倒有些担心,怕他是被那支“文君访相如”签伤心,改行炼丹,要当道士。
她便悄悄到宋时屋外看他干活,暂时还不用上学霄哥儿见着,也跟过去,想看看三叔不好好读书,鼓捣些没用东西时会不会挨打。
宋时撩起眼皮便看见这老小扒着窗户看他,摇头笑笑,开门拉着二人进去,给他娘看刚脱模肥皂:“这是刚做得肥皂,往裳给家里送。”
他娘见他不想飞升才放心,眉花眼笑地说:“你身上还担着皇差呢,不好生做你墨,做这些小东西干什,家里还有几块呢。”
宋时笑道:“这本来也是做油墨时能用到,不是白费工夫。再者说家里见有肥皂是早先寄回来,到家就得给娘做些新鲜,更好用。”
然后大度宋状元就给这两人主持婚礼,成全他们成对。
很好。
这篇文里掺进无数传统经典套路,细节又都贴合他们仨本人经历。除最后办婚礼这段,文中宋状元简直就是他这个宋三元本人,还给他们风光大办婚礼,赵悦书还能有不满?
没有!
再把他们俩被拆散过程写狗血点儿,宋状元除,bao安良故事写出爽点,真正读者们也能看得满足。
说着又上手拧霄哥儿小脸蛋把,笑问:“霄哥儿也爱看三叔做这个?那三叔也给你做些东西,你懂事,回头拿给哥哥们分分,起玩可好?”
正好有肥皂、有蜂蜡,染些颜色就能做成蜡笔哄孩子。
他有灵感,赶紧把腊纸铺在临窗桌子上,趁着阳光写下篇大纲,回头再作定场诗词,往里面慢慢添细节。
至于容易让他出戏洞房花烛部分……就当他还活在嘴巴以下不能描写年代吧。
下午阳光转到另边,屋里稍暗,他也收起看不清字迹腊纸,到耳房支起砂锅熬煮土碱和石灰混合物,滤出澄清烧碱。
这种烧碱碱性大,但久放会失去腐蚀性,所以只能现做现用。碱加熬化猪油,慢慢加热成形,也不需什色香,也不用管他营养不营养,熬好后脱模便能直接加进油墨里。
他把自己关在屋里,像道士炼丹似烧炼着各色全然让人看不懂原料,出来也不是黑墨,而是拿海碗扣出来、黄灿灿半圆肥皂。他往年送到家里都是用点心模子刻出来,印花小块精品,家人都不认得这刚做出来也是肥皂,当作是金丹传说给主人家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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