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凌莫名想起很久以前自己想把他按到床上揍顿心情,如今是不舍得揍,却也还该教训他声,叫他知道长幼大小。
放,如今竟已转迁至从二品品山东布政使,升迁速度似也过快……
这位巡按御史与马尚书有何干系?这场升迁背后又得何人之力?
武举虽不及文试,却也是国家抡才大典,若出事便是主考官、监查官、内闱同考、兵部、京营总兵官都可能牵连到大事。三法司查起来也是战战兢兢、如履薄冰,如今他们三司部堂要员天都会面共议几回,底下人更是随时要候着上头差遣,欲查不也欲放不能。
何况马尚书是周王外祖,万周王继位,贤妃依例升为太后,马尚书便是皇家姻亲,按律法还挨得上八议之议亲呢,肯定不能坐罪。
宋时想想桓凌如今工作量和压力,又不禁有些心疼,怎看他都好像比前两天又瘦些,那腰带都松,弱不胜衣……
啧啧啧。
他隔着腰带量把,没量出腰围变没变,倒摸出腰带刚才好像是他按摩时给松开,没有什衣带渐宽、腰同沈约……但那眼圈儿都累得有些发青,眉间似有若无皱起道竖纹,唇色也淡淡,还是可怜。
他也不知怎长,这大个男人恰就长到宋时怜香惜玉心尖儿上,凝眸看着人样子又深情又色气,勾搭得他忍不住说声:“哥哥疼你。”
……谁是谁哥哥?
这话都是跟谁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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