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好土地,早晚时官儿能种出合适它好稻种,不会叫它总能只种麦豆梁秫。
们稚嫩,但为他们身份和周王爱惜士兵之情,也肯捧着他们,同他们讲些旧日冒大雪战斗故事。
这些士兵们在下头越聊越亲近,周王与李总兵也相处得颇为融洽,但他们说却不是兵事,而是屯田。
辽东土地肥沃,兵祸较西北诸镇又少,除日常防虏之外,屯田耕种却是大事。周王近日读种田文读得精神亢奋,对着李大人侃侃而谈,谈他新学来氮磷钾肥妙用。
若是辽东也有这些肥就好,按着宋先生教法子施分蘖肥,就能种出株多穗嘉禾来。
李总兵虽然管着军屯,年年还要应付巡府监察,对屯田事算是十分重视,却还真不懂王爷在说什。
因为辽东这天气种不成水稻,他还从没想过种水稻事。
周王怔怔,满心遗憾地说:“本王来辽东路上,见雪下田土油黑,与宋先生所制肥料般颜色,正是人所说好田样子。可惜竟不能种稻。”
李总兵觉得他这念头简直是异想天开,只是看在他是王爷面上不肯嘲笑,温和地笑笑说:“辽东终究太冷,稻秧纵插下去也不好生长,除非是有神仙授良种,能教稻子生在辽东吧。”
若真有那样神仙,他们辽东镇军士就敢把本地寺庙都扒,供起他来。
周王啧啧地叹着可惜,桓凌却看他眼,目中闪动着明锐光芒,轻轻抿唇,吞下句反驳:时官儿跟他说过,后世辽东带就是产粮基地,产大米油润香甜,是粳米中上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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