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泰帝既满意又
不用考虑字迹如何,大部分题目完全不须考虑顶格、避讳,不必为句妙语、几处峻丽排比而在圈点间犹豫,更不必绞尽脑汁拟出不同评价词……除最后题还须凭他们眼光定夺分数,前面几乎都只对着答案步步给分,判得不知多轻松。
尤其是曾当过会试同考官翰林们,对着这好判卷子简直要热泪盈眶。
终于不用撑着困眼熬夜判卷,担心自己头脑昏眩,误黜佳卷;也不用在考官搜落卷时提心吊胆,怕从自己房中寻出合考官大人心意文章,落个判卷不利之名。
这卷子对就是对,错就是错,多少人来查也查不出两样判断来嘛!
众考官判得轻松愉快,对着特供帘内官宴席也越发有胃口。唯可惜就是这卷子忒少,判得忒快,才判天就全数校完答案,而轻易举地排出名次。
学边骂这场还未问世考试出题人。
而站在考试链顶端宋时和桓凌才不怕这点非议。
他们接圣旨,知道新题型方向后便重印练习册和模拟试卷,之后整个冬天都坐在烤得热乎乎火炕上参详题目,力求考出最优秀学生。
三月初十,会试判卷结束,考官们终于功成还家,而贡院又再度迎来农科考试。
农科与制科错开,正好还能给今科不幸落第举子们多条晋身之道。
两位主考进宫送大榜时,天子也特地要答案,亲自校对几题。
自然是不会出错。
不过他这个天子亲自判断考卷优劣感觉甚是不错。
以往御前阅卷往往只看卷面字迹、考生相貌,文章好坏却是只能凭着朝中大臣裁夺。如今这卷子对错尽在眼中,高下只凭分数,再无错失人才之虞,也不会有人因亲戚党朋之谊取人。
可惜经义题不能这判。
宋时与桓凌两个退休人员被特批为主副考官,继承刚放出批考官贡院,闭关帘内,出套厚厚、全是大题考卷,并当场做出答案,分发诸位帘内官。
同考官是从翰林院与户部抽调来,懂桓宋理学大家,监场官等外帘官则仍是用会试考官,在场中来回巡视。
这场只考三月初十天,考生们在场上考试,同考官们也为试试自己学业水平而做上相同试卷。
题目虽多,但能深研道理、熟习算式话,倒不是很难,两个时辰内便足以做完。
辰时发下试卷,到黄昏便收卷,不予继烛。第批考卷递上来后,同考官们便拿着两位主考给答案与考生答卷对应,轻松给出分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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