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没有?他和商细蕊两个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主儿,手指般纤长秀气,那戒指本来就是女式改制,戴在无名指正好。程凤台把商细蕊手翻过来亮给大家看,笑道:“哎?你们说,这像不像婚戒啊?”
要换别人说这话,商细蕊肯定要觉得轻薄羞辱,可是从程凤台嘴里说出来,就那可乐。大家又哄然而笑。有人便说:“要这讲,程二爷媳妇可就多。这儿太太小姐谁没得过二爷戒指呢?”
不少女宾听这话,都悄悄摸摸手上戒指。
商细蕊在程凤台身边坐半夜,话也不多,他们说什他便笑着听,但是常常有人借故跑来与商细蕊搭个话。别看这帮人在背地里嚼尽舌根,见面还不是照样把商细蕊当电影明星那样捧着,人人都恨不得过来摩挲他两把——这个红极时稀罕玩意儿。他们就是这样群无聊人,把讲闲话当成种娱乐,实际上没有坏心恶心损人之心。程凤台知道背地里也样有人议论他,而且不比议论商细蕊来得少,从上海到北平,少年发迹情债累累,关于他话题也是很精彩。
程凤台这刚胡两局牌,警察厅周厅长衔着支烟走过来:“商老板原来跟这儿坐着,找你呢。”边说,边看眼占着戏子程凤台,程凤台只当没察觉。商细蕊起身要给周厅长让座,被周厅长按下来,于是那手也就顺理成章搁在他肩上不挪开。程凤台斜眼看看眼下暗藏风月,神情很是不屑,周厅长也只当没察觉。周厅长当十几年地头蛇,如今屡屡被曹司令这条强龙所欺,双方有失调停,逐渐水火难和,他对曹司令小舅子自然是不假辞色。
“前几天搅你场那个混球,让人给他吃点苦头,现在还关在里面。打算关到商老板消气为止,怎样?”周厅长手指暗暗用力,捏揉着商细蕊肩头。商细蕊毫无知觉似,表情眼神点儿没动,听见这话,哎呀声,道:“其实这也没什大不,们上台做戏,什场面没经过——您快把人放吧!”
“怎没大不,下面人说送来时候血葫芦样,都见血!不治治还得!”
商细蕊笑道:“那就是,哪有把挨打受伤人再关起来道理呢?”
周厅长盯着程凤台头顶心,冷笑说:“总之是要关个。打人那个咱没能耐关,只能关挨打。”程凤台神态自若地碰张牌,装没听见,心里想商细蕊名声大概也就是这样被搅坏。护着他捧着他人太多,他旦受到些些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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