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细蕊点头,他今天唱是夜戏。
“好啦好啦,听着还是旧相识。商老板,要尊老嘛!”
商细蕊哼声:“你有钱你给他。没有钱!”
程凤台看看老弦儿,掏出支票簿打开夹层,里面放着薄薄叠钞票。老弦儿眼里死死盯着钱,嘴上不停地奉承他:“爷,您是好人,看就知道您是好人!老弦儿这辈子见过人多啦!就瞧出您眉毛尖儿里透着股慈善和义气!他日必定逢凶化吉,心想事成,多子多孙,发辈子财!”
程凤台常听人骂他流氓混球,乍听此言,居然有几分高兴。微笑着捻开钞票,不待他抽张出来,老弦儿眼明手快地从他手里抓几张卷卷压在帽子里,面说着恭维话,面倒退着跑。
为这两个钱,程凤台不见得再去抢回来,望着老弦儿背影干笑:“这还真是打劫啊!”
商细蕊愤然道:“他老这样!过去还抢走只手表。他是拿钱去赌!”
程凤台拍拍他背:“商老板,咱不和他置气,又不是大钱。”
商细蕊皱眉道:“不是钱问题。最讨厌为老不尊!”
两人径回到车里,这时候已经将近五点。老葛枯等几个小时,然而精神抖擞,整装待发,丝毫没有不耐或者松懈,真是个称职司机。
程凤台问:“去清风大剧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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