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睡你!”
程凤台哦声,曼斯条理把衣裳脱尽,进到澡盆子里来从后面抱住商细蕊。平时觉着商细蕊脸蛋虽然胖乎乎,身上却过于纤瘦点,如今灯光底下搂看,商细蕊瘦虽瘦,胳膊腰腹倒很有点肌肉轮廓,精炼精炼,和他那脸蛋是不相匹配。幸好他少年时候便转去唱旦,如果路往武生方面发展,不知道要练成怎样铜皮铁骨。商细蕊后背贴着程凤台胸口,程凤台□□那玩意儿就卡在他股缝之间,似有半硬势头,教他不由得大大地哆嗦。两人昨夜才做个翻
怎能打姑娘呢?”
不提则罢,提起这个,商细蕊倏然动,仿佛又要跳起来打人,在水里激起片水花儿:“谁让你们俩有暧昧!”
程凤台眼睛也不眨:“说们有暧昧可就冤枉。你仔细想想,她下楼那会儿还没见着人呢,嘴里喊是是谁?可不是范二爷二爷吗?朋友妻不可戏,和范涟这要好,怎会去染指他女人,对不对?你要不信,下次打牌时候遇到范涟,你尽可以去问他,问他舞小姐是不是他相好,与舞小姐是不是清白。没有男人肯做活王八。要真有点什狗屁倒灶蛛丝马迹,不用你动手,先让范涟来打死。”
商细蕊本来心中确凿才动手,被程凤台三言两语说,满肚子确凿都无从说起。本来□□这回事,也就是眼角眉梢瞬间风月,只被有心人看得真切。然而这点风月又是最无凭无据,自由心证。而且还架不住举例说明,架不住细琢磨。真要说起来,好像也没啥说得出来证据,好像是很不讲理,很疑神疑鬼。
商细蕊梗着脖子道:“反正她对你没安好心!”
程凤台手里舀捧热水泼在他背上:“哦?是吗?只知道对商老板没安好心。”商细蕊嘴角微微含点笑意。程凤台循循善诱道:“商老板,以后可不能突然之间就彪呼呼,不能和姑娘家动手,恩?”
“没有和她动手,要动手,你都被打扁啦,何况她呢!”但是这似乎不能解释薅人家撮头发,bao力事件:“只是把她丢出去。”
“人家怎你,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人丢出去?不看在范涟面子。”
“她喜欢你!喜欢你就是不行!谁面子都没用!”商细蕊只湿漉漉手伸上来,拍拍程凤台面颊:“睡过你,你就是人。过去既往不咎,打今儿起,不许再跟别人乱搞。”
程凤台呆下就笑出来:“睡过?咱俩到底是谁睡谁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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