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细蕊这下也听懂,把西瓜撂,地动山摇地咳好几声,然后豁然站起来,怒道:“堕!”
众人听在耳中,都以为他是要把二月红“剁”,心中骇,不知商细蕊何时具备此等流氓气质。程凤台也诧异这戏子看着挺老实,想不到遇着忤逆之事忤逆之人,下手还挺黑啊!这时就听见院子里咕咚啪嗒接连几声强人入室
为什不跟他们走?不是个女人?”说到这里她眼圈红,手绢抹鼻子,接着说:“你道行还浅着呢!娶小有钱男人,哪个不是喜新厌旧?能有几个靠得住!像般女人,没个谋生本事,挂男人吃口饭那是没办法!们自己能挣,不趁着年轻时候攒够钱,到人家里去随人揉圆搓扁?你又不是他正头夫妻,再没靠山,没积蓄,没手段,你就等着受气吧!路金蝉不比你伶俐千倍百倍?得只金知也才这个下场。你这个笨,得让薛千山给你打条金龙金凤凰才保得住身家!”
沅兰口气不善,这番话却是正理。程凤台和商细蕊这些混久人都明白。给人当小老婆不是不可以,但是赤手空拳涉世未深进入个宅门给人当小老婆,轻则伤心,重则伤命。商细蕊觉得二月红是在跳火坑,也是旁观许多例子之后得出预测。
二月红听到这里,手捂着肚子,手捂着嘴痛哭出来:“来不及,已经来不及!”喊完这句话,羞愤得弯腰,简直要伏到地上去哭。
众人望着她肚子,都是神色凝。
程凤台心道薛千山啊薛千山,畜生啊!先*后娶也就罢,居然还闹个先孕后娶。怪不得小姑娘脸上始终带着惧色。十五岁姑娘家,自己当孩子还没当够呢,这就要当妈,能不怕吗?
小来收阳伞想把二月红搀起来。二月红动也不动,只哭得伤心。
商细蕊从瓜瓤里抬起头,不知二月红伤心从何而来:“不会来不及。你不要怕,去和薛千山商量,他不会勉强你。”
程凤台咂嘴,拍巴掌商细蕊后背,合着他真是什都不懂。
沅兰也不急于向商细蕊解释,回头盯住十九,冷笑道:“这是你护着人,都要下蛋,你不知道?”
他们规矩是陪人睡觉这不叫个事,不慎怀身子则是十足下贱胚,怀身子还敢瞒而不报自谋出路,就是欺师灭祖里占欺师二字,足够活活打死。十九气得也变颜色,上前反手抽二月红巴掌,没有打到脸,只把头发给掠出束来垂在脸上飘飘荡荡,看着却比挨耳光还要凄风苦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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