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落到男人手里来得少——平阳小地方妓/女,最高级等,都有点粗放下流。他大哥是从小就很有气概硬汉子,不管处在什情况,都八风不动,言不发,笑不笑,只管吃茶。商细蕊面貌长得好看,性子又憨,几个妓/女捞到这块鲜肉,喜欢得不得,围着拧他大腿掐他腰,定要他嘴对嘴喂她们口酒。带着胭脂味气息喷在脸上,商细蕊被逼得躲闪不开,大吼声:干嘛摸!推开她们就跑,路上越想越窝囊,越想越恨得慌,抹着眼泪哭着回去,把蒋梦萍他们给活活笑死!这件事直被当笑话说好几年。虽然他从小到大闹过不少笑话,总被师兄姐拿来取笑,但是这件最讨厌!此后商细蕊又被义父强行带入妓院若干次,每次都伴着顿奚落,嫌弃他不上台面,小家子气,不像个男人。几次之后,还真带出师,随便妓/女们怎撩拨他,他学着大哥样子端个茶杯八风不动爱答不理。有时候遇到像样点妓/女,他还能够和对方聊上两句话。
吃过巧克力盖浇冰淇淋,是真正到寻欢作乐时候。小戏子们与几位姐儿也渐渐熟稔起来,照着杜七规矩先唱两支小曲,姐儿们弹弹琴,小戏子们合着唱唱曲,很是热闹。商细蕊跟着摇头甩尾地哼哼几首曲子,回头对杜七悄声说:“可惜没有拉弦,不然正好顶上黎伯缺。”
杜七“嘁”声:“你什事儿都想得出来。这里姐儿什价码你知道吗?个人就值你八个文武场。”
商细蕊摇头道:“其实也没有特别好,还敢那贵!”
杜七叹口长气拍他肩膀:“知道你眼界高!哥哥这就给你寻摸个特别好来!”说着撩袍子出门,去寻他新欢玉桃。玉桃正与他赌气,见他亲自登门延请,便使出各种拿乔手段。杜七伺候着她换衣裳补妆,又给她修修齐刘海;选簪子戴,硬说哪枝都不配衣裳颜色,最后单腿跪在地上为她穿绣鞋。这般闹个多小时,杜七简直筋疲力尽,玉桃这才不情不愿地抱着把钿螺琵琶随他去见客。等真见到商细蕊他们,倒是点架子也没有,很有礼节地微笑应答,连弹三支曲子,又唱支月上海棠,这在玉桃这个身价妓/女来说,是给很不得面子。
商细蕊歪着身子不住地点头:“特别好。”
杜七如痴如醉:“那还用说!”
商细蕊道:“不过松根线。”
“别胡说,你知道这把琵琶什来历?”杜七凑过来,神秘兮兮地说:“据说这是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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