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奶果然是来捣兔子窝
，二爷怎
居然就让她们来
呢！里面那位小爷也不是好惹，两边谁冲撞谁，最后都是二爷受罪，自己跟着倒霉！眼下可得好好替二爷兜着事儿！不能瞎答话！可是后来二,nai奶也没有说什，她没有傻到从老葛那里套问程凤台荒唐，就是老葛愿意汇报，她还问不出口呢！绕到东门
小段路上，她紧着用四姨太太粉镜在鼻子下巴补点儿蜜粉，又把嘴角化开胭脂擦擦。四姨太太从来没见她这样慎重妆扮，甚至好像还有些紧张似。
顾经理听说程凤台太太来，放下后台角儿和座上显贵亲自迎接，丫鬟老妈子们左右夹护着两位太太，浩浩荡荡锦缎珠翠行人，顾经理在前头领路。旅店戏院这行掌柜最擅长自来熟，顾经理热切地笑道：“二,nai奶您是真稀客，真有眼力！平日不见您赏光，今天来，赶着大戏！这才是真懂戏！可巧程二爷包厢
留着没让人动，说什也不让动！您来瞧瞧，这座儿可是绝！”
二,nai奶偏头，微笑道：“咱家二爷听这口听上味儿，在这还有专留专用包厢呐！”也不知道是对着四姨太太说，还是对着顾经理说。
老葛在旁直冲着顾经理杀鸡抹脖子，眼睛都瞪出眶来。顾经理伺候戏子伺候贵人，多机智伶俐个人。戏子心眼儿最多最细，常有小性儿，常要较劲，不机灵不行；贵人脾气顶大，顶要讲究面子，不懂得伏低做小看眼色不行。此时瞥见老葛神情，瞬间明白二,nai奶此行目，心里打个突，神色却不动，为二,nai奶拉开椅子，微微躬身笑道：“可不是埋汰二爷，二爷哪懂戏！这是因为有剧院股，去年出面替范二爷顶下包厢。”老葛连忙偷偷去瞟范涟那边，里面不知道坐着哪家老爷太太，范涟准是忍痛割爱拿包厢做人情去，不然顾经理也不敢拿来就说，他可真是有份机灵！机灵顾经理又道：“今天日子难得，来孝敬两位太太。先上个果脯八宝碟，梅子薄荷茶，您看行吧？咱这梅子是盐渍，特别清口解暑，别地方可吃不着。”完亲手给摆上果盘斟茶。二,nai奶有点烦恼顾经理这份孝敬劲儿，耽误她和四姨太太讲八卦，与他客气几句就打发他。顾经理表示随叫随到，鞠躬尽瘁，转身便让茶童盯紧这桌，但凡要起堂，先来与他通报，边飞跑到后台去。当初原三奶奶和俞青那出可是让人心有余悸，这二,nai奶身份是原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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