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驴饮。
程凤台斜眼看着他:“商老板,小松子和你对着干,你怎不打死他。”
商细蕊抹嘴:“干嘛打死他,他说得没错!”顿顿,说明心意:“只想打死你!”
程凤台气乐,拿他们练戏白坯儿扇子给他扇扇,商细蕊点着他胸膛,咬牙切齿道:“你好好看着唱,不许和别人瞎聊天儿!等排完这段,要考你!”合着他台上台下,他总有股心眼神意缚在程凤台身上。
后来他们排戏直排到入夜,程凤台果然不敢和女戏子搭话,等众人散去之后,搂着商细蕊在院子里亲个嘴。程凤台用嘴唇下下轻轻点着商细蕊唇和鼻尖,这吻,吻得点点滴滴,含着耳语呢喃。程凤台真是爱看他唱戏时候样子,水袖甩,就凌空出尘。怎会有那好看,再也找不到这好看,程凤台迫不及待要告诉他,他是有多好看。但是商细蕊丝毫不懂何为浪漫,笑两声,说:“二爷,来考考你……”
程凤台立刻撒开戏子,倒退两步,找着茬就逃走。
过几天,小院子里又换批戏子。排练强度还加大,商细蕊没有闲工夫和程凤j□j处,甚至私下说两句话时间也没有,就看他忙得跟陀螺似滴溜溜转,骂胡琴打戏子,商细蕊沾上戏,有着十二万分专注。有时候口气实在不好听,程凤台眼看着黎巧松额头,bao起根青筋,但还是面不改色,心中暗道这也算是个人物。周香芸也任劳任怨。唯独杨宝梨,被商细蕊揉搓过几天扛不住,累得屁股坐到地上,怨得大哭。商细蕊叫他不起,二叫他不起,马上抬脚就去踢他,骂道:“这点罪受不,你还想成角儿?”成角儿是他们这行里最奏效咒语,最终极愿望,杨宝梨躺倒喘上两口气,瞪起眼珠子个打挺就起来。
程凤台袖手旁观着,看都看累他们,心想难怪杜七也要躲开,这样个动作重复练上几百遍,句唱词还未上台就先唱哑喉咙,太枯燥,不单练人是受罪,看人也是受罪,强力重复之下,切美感都不复存在。商细蕊那贪新鲜,性子浮躁个青年人,平时对什都不感兴趣,对什都不耐烦,在戏上耐性却比谁都强,并且大有乐此不疲,以此为趣势头。凡人看来是受罪事,对他来说就是玩,玩还有玩得厌吗?
程凤台看到商细蕊,多是功成名就以后亮相,头回踏踏实实地奉陪几天下来,汉成帝后院里那点破事,程凤台知道比汉成帝本人还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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