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细蕊想也不想,脱口而出:“要你河西水泡子十二亩地!”
程凤台听他这句话说得野趣,大笑阵:“好好好,给你十二亩地。”翻身就去压着商细蕊,亲亲他嘴,忽然表情
这个不像商郎商郎其实也挺有意思,只当小说看看,聊以笑嘛!直到他自己出场,个混蛋加三级拆白党之流,骗得妻子嫁妆,出送姐姐给军阀,*遍方圆十里地。与商细蕊相识之后,更是赛过西门庆遇到潘金莲,两人臭味相投,棋逢对手,没日没夜搞破鞋。商郎唱邹氏那回,正是两人在更衣室翻云覆雨之后,商郎内裤也来不及穿,匆匆套上戏服登台作艺,这是多丧心病狂对呀!
程凤台不要往下看,推开商细蕊便去打电话,没好声没好气地说:“……对,查查这是个什人,先不要动,给盯住……没那便宜事!不打断他腿还能行?”
过去商细蕊拥趸要替他出头,打嘴仗笔仗他不管,旦说到动人身家,他总是要拦住,觉得斗嘴斗气事情不至于伤人。这个是例外,信口造谣业障已满,合该有断条腿报应!因此狠狠瞪那书眼,并不阻拦。
两个人生过场闷气骂过场街,并排躺在同个被窝里,程凤台枕着胳膊,感慨:“过去觉得你们开口饭吃得容易,学艺几年,吃辈子老本,又能挣钱,又能得名。今天是明白,这六块钱张戏票里,三块钱买你艺,剩下三块钱呢,买你做个靶子,给他们胡说八道糟蹋着玩儿!”
商细蕊望着天花板:“总有这号吃人饭不拉人屎。过去编排九郎,说话更下流,齐王爷把造谣下大狱都止不住人说,止不住人信呢!”商细蕊眼皮耷下来,嘟囔着个嘴:“人言说戏子贱,其实贱也就贱在这里。换成随便哪个拉车贩货平头老百姓,被人这胡说,不得扯着人领子找人打架吗?偏偏唱戏,谁都认识们,们谁都不认识,理论也没处理论,真理论,还成们仗势欺人。真是点名誉尊严都保不住!”
程凤台听着心酸,伸手捞,把他脑袋按到自己肩膀靠着:“商老板这冤,哪儿就给们栽那些姘头啊!”
商细蕊点头:“就是啊!要摊上那些姘头还有工夫唱戏?成天就忙活他们!什不上台面小财主,也往身上靠!”
程凤台哟声:“看来只有这样大财主,才能靠上商老板!”
商细蕊说:“不给白靠,你得拿点什。”
程凤台说:“商老板开口,那是应有尽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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