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你听说个理啊。”今夏歪头望着他,慢悠悠竖起
“她没胡说,大夫说只能慢慢调养着,老爷子已经喝好几个月汤药。”上官曦轻叹口气,静静道,“……难道会拿这种事情骗你。”
谢霄呆怔住,也不知道该说什。
“说哥哥,你自己爹爹生着病,你放着不管,却豁出去救什八百里远结义哥哥,这事儿可有点说不过去。”今夏挑眉看他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什你啊,以为蒙个面就天下太平?”今夏朝他呲口白白牙,“若不是陆绎及时撤力,在船上就被你害死!”
她扮个怪相,不答她话,转向上官曦问道:“你不是说爹病?瞧他精神头尚好。”
闻言,上官曦微颦眉,欲语还休,时间没有回答。
“知道你是为诓回来。”见她不答,谢霄只道是她心虚,挥挥道,“算,看见老爷子好端端也安心些,不怪你就是。”
上官曦望他眼,也不说话,不知在想什。
“老帮主应该是忧虑过甚,再则心气有衰吧?”今夏边挟菜边摇头,插嘴道,“这大个帮,也难怪他忧虑过重,真不容易啊。”
这事说起来,谢霄确是理亏,当下干笑两声道:“要不说祸害活千年呢,你命还真大。对,你们是六扇门,怎和锦衣卫搅到块儿去?”
“此番们随大理寺左寺丞相刘相左刘大人下江南查案,锦衣卫陆大人为协办。”杨岳颇沉重地看着谢霄,“这位陆大人是京城锦衣卫最高指挥使陆炳公子,武功高强,心机更是深沉难测。咱们是自家兄弟,你听句劝,莫要去惹他。”
谢霄也正色看着他们:“你们放心,绝不连累你们。也只问句,沙大哥现下被关在何处?”
“他到底是你哪门子结义兄弟,你非得救他不可?”今夏诧异道,“你可想明白,乌安帮此番替周显已押送银两,陆绎已颇有疑心,你此时再生出事端来,岂不是火上浇油?”
谢霄烦躁地摆摆手:“不能说便罢。”
“……你胡说八道什?”
谢霄没好气地盯向今夏。
“看就看出来。”今夏理所当然道,“从面相上看,眉间纵纹犹深,是忧虑之相;皮肤暗黄,身上又穿貂鼠氅衣,不胜春日虚风之相;习武之人气息慢而长,他呼吸却是短促,间或胸腔中有哨音,心肺有损之人大多如此。”
谢霄愣住,连带着上官曦也有些怔住,未料到她观察如此详尽。
“你怎瞎话张口就来?”谢霄回过神来,仍是不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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