棍棒,十八般武艺样样练得,这并非稀奇事儿。他在京城时就知道杨程万手底下有这个女徒儿,不以为奇,不以为异。
但她是被收养,他未料到。此刻深悔那时候没有多调份卷宗,眼□在扬州,要调阅京城中档案卷宗,不是不能,而是要费些时日。
热闹街道,对石狮子……
他不胜烦忧地靠回椅背,这样街道,这样石狮子,在大明朝比比皆是,她凭着零星记忆想寻家人,无异于海底捞针,谈何容易。
何况,寻着就是好事?他觉得未必。
上次写信要求调阅“爱别离”刑具下落事,尚未收到回复,他转头望向窗外,微不可闻地叹口气,不再犹豫,复在砚台上滴上几滴水,研研,蘸墨写信。
正写着,只白鸽扑哧着翅膀,堪堪停在他窗台上,咕噜咕噜地叫着。似经过长途飞行,鸽子原本洁白光亮羽毛灰扑扑。
“总算是等来,动作越来越慢。”陆绎皱眉搁笔,轻柔将鸽子抱过来,解下鸽腿上细筒,取出其中细绢纸卷成纸条。他并不着急看纸条,先起身将鸽子放入竹笼之中,添米食和水,看鸽子咕咕咕地吃起来,这才复坐回桌旁,展开手心纸条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