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去你乖孙儿那里,想问他有没有娶今夏打算。”想起与陆绎对话,沈夫人长吐口气,还觉得累得慌。
陆绎将她望着,并不隐藏目光中探究,足足过好半晌,才收回目光,轻松笑道:“想起来,在杭州时,今夏曾提过前辈说杨程万这个名字很是熟悉,像位故人名字。”
已经被他逼至此处,沈夫人不知晓陆绎究竟查出多少,若他只是在套自己话,自己万不能中他圈套。眼下就算是算是承认,也不能让他抓到什把柄。
“是,只是听着名字觉得有几分耳熟。”
“那就巧,杨立进京后所改名字就是杨程万,前辈既说是故人,又怎得会想不起他呢。”
沈夫人故作惊讶:“这巧,会不会是同名同姓?”
福建泉州人,在泉州也算是小有名气,若说自己不认得,未免太假,但若说认得,又只怕……
“认不认得,前辈也要思量这久?未免太过谨慎吧。”
“似略有耳闻,只是久远些,有点记不清。”
“俞将军拜在李良钦门下,听说李良钦共收两名弟子,除俞将军之外,还有人是他关门弟子。”陆绎直留意着她神情,“听说此人还是你们林家远房亲戚,想必前辈也应该认得。”
沈夫人面上波澜不惊,淡淡道:“想当年,们林家在泉州也算是大户人家,来认亲人多,还有些远房亲戚不过是偶然连宗,哪里能都认得。”
“那就不知晓。”陆绎叹道,“可惜,那时杨捕头也在扬州,若您二人能见上面就好。”
“是啊,真可惜。”沈夫人故作镇定,微微笑着,把药碗推过去,“陆大人,药快冷,你还是先把药喝。你伤势未愈,要多多静心歇息才对,这些伤神事少操心。”最后句话显然意有所指。
“多谢前辈关心,言渊记着就是。”
也不等他喝过药,更别提把脉,沈夫人连托盘都未拿就出门,径直回到自己屋内。
屋内,丐叔正拿着束艾草到处熏蚊虫,每个角落都熏熏,连床底下都未放过。见沈夫人进门时脸色不对,他诧异问道:“怎?”
她这话说滴水不漏,但陆绎却偏偏从中听出她欲盖弥彰。
“前辈连此人是谁都不问句,怎得就说不认得呢。”陆绎道。
“……此人是谁?”
“他姓杨,单名个立字,听说后来进京,把名也改。”陆绎盯住她,缓声道,前辈,您好好想想,可想得起此人来?”
沈夫人答得飞快:“想不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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