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必定是猜出今夏身份,所以才会对她如此!早就知晓,以他能耐,迟早会揭出这件事来,只是没想到来得这快!”
“……不会吧,你会不会想太多。今夏说他最近烦心事特别多,或许就是心里头烦,冲那丫头发通火而已。”
“不对,陆绎这个人内敛得很,喜怒都不轻易在人前展露,怎会找人撒气。”似乎想到什,沈夫人骤然停下脚步,把握住丐叔手,“陆炳与严嵩走得颇近,夏家已全毁,就剩下她个孩子
说罢,他就拉着岑寿走。
今夏迟疑片刻,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屋,直走到床前,看见陆绎呼吸平稳,果然已经睡着。
手指原本想戳戳他额头,落到他眉间之后,她不由自主地沿着他眉毛细细描画……
“你方才说都是真话?真觉得没用?”
今夏轻轻问道,声音轻得更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之明,可不是好欺负!还真把自己当根葱。”
挨她拳,又听见她话,陆绎嘴角泛起丝苦笑,但又不能让她看见,只能直弯腰低首……
岑福不明就里,只当是他疼得很,忙伏低身子,把陆绎背上,送他回房去。岑福也忙跟着去照顾。今夏踌躇片刻,跺跺脚,也跟过去。
他们在给陆绎更衣,她不便入内,便在屋外等着。过好会儿,才见岑福与岑寿出来。
“他没事吧?”今夏问道。
自然是得不到陆绎回答,她默默地望着他,过良久,才轻叹口气,起身替他掖好被子,又将帷帐放下,吹灯,返身出去。
帷帐内,陆绎慢慢睁开双目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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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夫人房中,丐叔将所见之事说遍,口中啧啧道:“是真没想到,这乖孙儿变脸就跟变天样。昨儿还把亲侄女当个宝,今儿就把她当根草。男人心,海底针啊!”
沈夫人思量片刻,心中惊骇,再也坐不住,站起身来,在屋内来回走动。
“没事。”岑寿瞥她眼,道,“之前那些话,你别往心里去,大公子是喝多。”
今夏皱眉道:“他以前喝醉就这样?酒品也忒差。”
岑寿摇摇头:“不是,从来没见过他喝醉。若是酒上头,他就自己去躺着歇会儿,从来不曾像今日这样。”
静默片刻,今夏朝里头努努嘴:“现下他还好吧?”
“睡着。”岑福道,“你不放心进去看看吧,不过可别再打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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