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奚南眨眨眼,“排队。”
“上个厕所还得排队?”张景说:“那多人?”
“嗯。”奚南点点头,坐在之后没再说话。但他眼睛里怒意很明显,像是烧着两个小火把。
之后他就有点不对劲,坐那会儿踹桌子会儿骂人,张景问怎他又不说。
不过这折腾刚才那股忧郁劲儿也没,心里只剩下对林洲咬牙切齿愤怒和心里头那点怎也抹不去奇怪感受。
这种近乎失控感觉太操`蛋。
奚南都不知道自己是怎,林洲动作和声音让他完全无法动弹,整个人就像被定住样,很奇怪也很陌生。
连心里都起那种酥麻感,从没有过。
最后几滴流完,林洲放开他手,但身体没动。他手挪挪,虚虚地放在奚南腰上,拇指在他衣服上轻轻勾弄两下。
“你看……连这还得帮你,谁操谁啊?”他声音依然低低沉沉,话音里带着那股勾人味道。
身上有很浓烟味儿,还有淡淡皂香。
他声音在耳边响起时候,明明那小声,可是奚南还是觉得像是平地乍起声雷。因为从来没有人在这个角度和位置跟他说过话,那种像是被人含着耳朵,气息都喷在耳廓感觉太陌生。
“……用不用帮你?”林洲轻声问句。
奚南半边身子都酥,从脖子到手腕都起大片鸡皮疙瘩。他整个人都僵,大脑片空白。太近,他唇几乎挨到自己耳朵。
“嘘……”
所以他之后看见林洲端着果盘过来时候第反应是愣秒
奚南想说句什或者骂他两句,但是脑子里搜罗不到语言,就像中种魔咒。
林洲抬起头之前,他唇好像碰到自己耳朵。
但又好像没碰到,那种感觉非常模糊,奚南无法确定。
直到林洲都出去半天,奚南才回过神来。他晃晃头,要把刚才那种奇怪感觉甩出去。有点失神地揣起鸟拉上拉链,然后洗半天手。
“这长时间?”他回去时候张景问。
林洲伸手握住他那只扶鸟手时候,奚南身子禁不住抖下。他手很大,手心里有层厚茧。
他唇似乎离得更近,喉咙里里发出种模拟水声,这声音就紧贴在自己耳边,甚至他嘴唇都碰到自己耳朵上细小汗毛。
那是给小孩儿把尿时候才发出声音。
这种感觉太羞耻,奚南在作出其它反应之前羞耻到紧闭起眼睛。随后是股暖流从体内流出,奚南呼吸顿下。
……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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