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睿始终挂在唇角
微笑在这句话中消失不见。
道梵伽罗刚才那些话说中
没有，尤其是有关于杨胜飞那
段。
不会儿，廖芳走进来，替代笔录员位置。她战战兢兢地瞥梵伽罗眼，显然也听说些风言风语。
梵伽罗收回左手，转而看向坐在自己对面庄禛，徐徐开口：“三十六道伤疤换来二十个功勋，你是英雄。你心脏时时刻刻面临着枚残碎弹片威胁，这就是你退伍原因？不过
可以如实告诉你，真正会威胁到你生命不是这块弹片，而是你自己。过刚易折，这是给你忠告。”
受伤记录、功勋战绩、退伍原因，这些讯息连分局局长都不知道。为不被区别对待，庄禛请求部队加密这些资料，而眼下，梵伽罗却五十地说出来。
庄禛从不怀疑部队会出卖退伍军人信息，于是面色就更为沉凝。这个人背景恐怕比他们调查到还要复杂。
廖芳睁大眼睛盯视队长，尤其是他心脏，显然已信这些话。
梵伽罗看向始终认真聆听宋睿，更为低缓地笑：“宋博士，你才是这里最有趣人。”
“哦？愿闻其详。”宋睿礼貌颔首，实则不以为意。不过是读心术而已，精通心理学人多多少少会点。梵伽罗能唬住别人，却唬不住他。
梵伽罗伸出右手，掌心虚悬在宋睿脸前，似乎在摄取他情感和能量。股无形磁场将宋睿笼罩，令他整个人都僵硬起来，先前不以为意竟猛然被股强烈受到威胁感觉替代。
与此同时，梵伽罗缓缓开口：“在你心里看见个黑洞。不，更确切地说，那是个深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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