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好吗?”梵伽罗再次重复之前问题。
赵文彦强笑道:“很好,听说这个小区不太安全,你快回家去吧。违约金和赔偿款事你最好赶紧处理下,不要拖着,不然上黑名单你就寸步难行。虽然是公司老总,却也不能全免你违约金,八千万不是个小数目,董事会那关就过不去。只能宽限你段时间,你尽量想办法吧。不建议你再去找梵凯旋,他虽然给你送支票和房产,却也只是为面子上好看、名头上好听而已。他是个很讲究脸面人,却绝不是个好人,如果惹毛他,他手段比梵洛山更狠。”
梵伽罗认真听完赵文彦话,点头道:“明白,谢谢你提点。你放心,违约金事情已经有眉目,回见。”他伸出细长两根手指,在额角处划划,做个道别手势。
赵文彦被这两根白得晃眼手指吸引注意力,再回神时,青年身影已经完全被那黑黢黢大门吞没。他看着对方消失方向,过许久才抹把脸,露出罕见狼狈姿态。
与此同时,梵伽罗正边走
当然是相信你。下周几回来?派飞机去接你。”
“就知道你会相信!”女人嗓音甜得能浸出蜜来,“下周三回国,你来接吧?”
“好,亲自去接你。”赵文彦把根香烟叼进嘴里,表情依然温柔,双瞳却已悄然蒙上层阴霾。
女人沉默几秒,又道:“弟弟在西川那边投建影视城,你能买下来吗?文彦,求你看在面子上拉他把,不然他这跤跌得太狠,以后恐怕都爬不起来。”说到这里,女人嗓音带上几分哽咽,似是难过极。
赵文彦连思考过程都没有就点头说好,合得太紧牙关却把香烟过滤嘴咬断。
女人又说几句甜言蜜语就挂断电话。
盯着黑漆漆手机屏幕,上秒还十分温柔赵文彦,下秒却抽出张纸巾,把嘴里只剩下寸许过滤嘴吐出来,随之吐出还有几点殷红和丝皮肉,竟是连舌尖都咬破。
他面无表情地擦掉嘴角血渍,把纸巾团成团扔进车载垃圾桶,然后打开车窗,把那部之前还被他握在掌心倾诉思念之情手机狠狠掼在小区围墙上。砰地声巨响,手机碎裂成无数零件,而他脸庞也逐渐显露出些狰狞。
梵伽罗安安静静地看着这出大戏,等赵文彦呼吸声不那粗重才温和有礼地问道:“你还好吗?”
赵文彦猛然转过头看他,目中满是惊讶:“你还没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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