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睿放下照片,深深叹息:“阮叶遭受滴水刑与历史上滴水刑又有不同,是升级版。商纣王只是在人头顶滴水,而这个凶手却往她眉心滴水。你要知道,人眉心是个极其敏感部位,当有人用指尖指着你眉心时,即便还未靠近,你也会产生非常强烈抵触感,其程度会让你头皮发麻,头发发炸,像受到威胁野兽,浑身都开始戒备。你想想,若是有水滴每分每秒,时时刻刻在侵袭你这个部位,而你什都看不见、听不见,只能感受到这源源不断水滴冰凉,你能忍受多长时间?这与拿根针不停往你大脑里戳没有任何区别。在受刑过程中,你无法入睡,无法思考,几乎每时每刻都处于焦虑和狂乱之中,不出天,你整个人都会崩溃。凶手不是在折磨阮叶身体,而是在折磨她精神乃至于灵魂。前面四个人,他都杀得很干脆,几乎没有留下任
已经没有时间去梳理当年那起z.sha案真相,上头抓得紧,已经给们下最后通牒。”庄禛对上级官僚做派略有不满,却也表示理解,毕竟这桩案子社会影响太大,不赶紧结案话分局没办法给公众交代。
两人正在整理资料,廖芳带着份体检报告从医院回来,轻快道:“队长,医生说阮叶情况很好,既没有外伤也没有内伤,更未曾遭受侵害,只是进食少,肠胃有些虚弱,住几天院观察观察就能回家。”
“诶,那她运气倒是比其余四个人好多。”小李满脸庆幸。
宋睿正在仔细观察案发现场照片,听见这话便抽出其中张,叹息道:“她运气比高泽他们好?这可不见得。知道这张床,这个桶,这个滴水洞是干什用吗?”
“干什用?”小李好奇追问。
庄禛盯着这张照片,语气十分凝重:“是滴水酷刑?”
“没错,就是滴水酷刑。”宋睿摘掉眼镜,撇开头,像是有些目不忍睹。
小李却还是懵:“什是滴水酷刑?”
庄禛解释道:“滴水酷刑是由商纣王发明种酷刑。把个人固定在座位上,脑袋不让动,然后悬个装满水桶,不停往他脑袋上滴水。听上去是不是很小儿科?但是这种酷刑却比千刀万剐和炮烙更折磨人。曾经有个恐怖分子被敌对基地抓住,捱过鞭刑、割刑、火刑,却没捱过滴水刑,咬断自己舌头z.sha。听说在古代,有死刑犯宁愿选择点天灯也不愿受这种刑罚。”
“这夸张?”小李想象下那场景,却还是get不到滴水刑恐怖之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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