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禛走近才发现,被杨胜飞压在地上并不是什男子,而是名少年,脸还嫩着,身材却比很多成年人还要高壮。少年似乎疼得狠,眼泪鼻涕糊地,还嗷嗷叫着喊爸妈。
庄禛没有时间询问因由,立刻就跑上去扯开杨胜飞。刑警二队人也把扭打在起两拨人分开,各自
些见不得人照片和视频存在记忆卡里,而不是放在敞开网络环境中,害得肖金找整整三年都没找到。你说高泽这个人可怕不可怕?他骨子里早已烂透,但他经营外在形象却滴水不漏,除阮叶四人,谁还知道他真面目?他已经把‘谨慎’两个字刻进血液,你们说他说漏嘴可能性有多大?”
负责走访调查高泽社会背景警员对这番话表示深切赞同。没错,高泽真把“谨言慎行”这个词语演绎到极致。整个高中部几百号人,愣是没有个知道他和阮叶之间关系,以至于调查工作迟迟无法取得进展。这个人要是不死,将来成就简直难以估量。
宋睿思忖片刻,补充道:“就算是高泽说漏嘴,听在梵伽罗耳里也不过是桩丑闻罢,他怎会知道肖金想杀人?肖金原本只想绑架高泽,把人推下楼是受刺激,时冲动,余下几桩案子也都是临时起意。连肖金本人都不知道自己会杀人,梵伽罗又是怎知道?”
这个问题太值得思索,专案组成员顿时个个傻在原地。
过很久很久,小李才捧着胀痛脑袋喊道:“队长,这个问题你就别想,随便在报告书里描两句意思意思吧。这特就是个千古谜团啊!”
众人啧啧称奇,又呈鸟兽散,唯余庄禛对着堆资料苦笑。
宋睿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,自己眉头却始终无法舒展。
就在这时,隔壁调解室里传出激烈吵闹声,不会儿,刑警二队队长跑出来,冲庄禛喊道:“老庄,快来把你队员弄出去,别在这儿给添乱!”
“怎?”庄禛大步走过去。
调解室里片狼藉,明显分属于受害者和加害者两拨人互相揪扯着打成团,而杨胜飞就在其中。他用膝盖死死顶着名高壮男子背,又反剪着对方手,用力掰扯,筋骨错位剧痛令男子惨嚎连连,涕泗横流。另名中年男人照准男子裆部猛踹,却被名中年妇女抱住脚,尖声怒骂:“你敢动儿子下试试,现在就咬断你脚筋!来人啊,警察杀人啦!要投诉,要找记者曝光你们!你们这群杂种,只知道欺负们这些没钱没势小老百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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