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幕并不插口,只是默默倒三杯茶水。
“沈先生若还是这般无知无觉,您很快就会失去您唯孩子。”梵伽罗浅啜茶水,眉目宛然。
“唯孩子?梵先生,你平时不看新闻吗?”沈友全语带讽刺:“只要是认识人都知道,沈友全儿女双全,哪里来唯孩子?”
“鸠占鹊巢故事沈先生听说过吗?别鸟儿把蛋下在您窝里,孵化后便会把您孩子挤下高枝,活活摔死。”
“啊,那还真是挺可怕。但是梵先生,两个孩子是双胞胎,母所孕,同时出生,如果其中个是亲生骨肉,那另个肯定也是。这不是与你说唯孩子自相矛盾吗?这个人私生活很干净,从来不在外面乱搞,更没有私生子,梵先生,你说这些话是在诽谤吗?听说你连高中都没毕业就辍学,大学学历也是梵家花钱帮你买。现在你已经无家可归,上流圈子也进不去,便给你句忠告——趁年轻你还是多读点书,别整天装神弄鬼,招摇撞骗,免得哪天替自己惹来大麻烦。这个
中午十二点,梵伽罗和白幕已经在包间里等待。沈友全迟五分钟才到,却没有带妻儿,而是带着名身材高壮,长相英俊男人。
“不好意思,路上有点堵。”他双手合十连连致歉,中等个头、普通长相,气质却非常儒雅。
“这是司机兼保镖。”他指着自己身后男人说道。
“白总好,梵先生好。”男人边礼貌颔首边打量包间内环境,确定没暗藏什玄机,也没有潜在危险,这便退出去。他只是不放心主顾,于是跟过来看看,并没有和几人起吃饭打算。
白幕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沈友全身上,并未在意那名男子,梵伽罗却紧紧盯着对方,眸光变得深邃莫测。
“沈先生怎没带家人过来?”门被男人关紧,梵伽罗这才看向沈友全,直截当地询问。
这显然不是个知分寸问题,哪里有陌生人在第次见面时候就让对方把妻子儿女都块儿带过来?若非开口邀约人是白幕,沈友全看都不会多看梵伽罗眼。
“梵先生邀来是想谈庭外和解事吧?这与家人有什关系?这样,现在就给律师打电话,你有问题可以和他讨论。”沈友全迫不及待地想结束这次见面。即便有白幕做中,他也不是很耐烦应付这种不懂进退年轻人。
“问题远不及沈先生问题急迫。”梵伽罗摆手说道。
“什?”沈友全气乐:“能有什问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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