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母再次发出无声尖叫,然后四肢并用地爬向电梯,疯狂摁下行键。她必须去找老公问个清楚,就算要死也得死个明白!
连串无声尖叫。原来当恐惧到达某个临界点时候,喉咙是真会被麻痹。
在她视线范围内,青年那张沐浴着阳光脸简直圣洁得不可思议,但他说出口话却又令人如坠地狱。而她孩子悄悄绕过她,走进青年公寓,踮起脚尖看着摆放在阳台上个玻璃鱼缸。
他伸出短短手指,描绘着浴缸里只青蛙,从来未曾发出过任何声音小嘴张张,竟溢出道破碎刺耳,却又饱含喜悦笑声。
“嘎?”他回头看向青年,眼睛里折射着细碎光。在此处,在青年身旁,他是正常,鲜活,像所有十岁孩童般天真可爱。
青年走回阳台,拿起鱼食继续往鱼缸里洒,发出忧愁叹息:“它精力还没恢复,不怎肯吃东西。”
孩子用小手拍拍鱼缸,又指指鱼食,继而不断摇头,像是在发表自己看法。他正在与青年沟通,性格十分开朗活泼,而这样面,是许母见所未见。孩子能走路时候她就开始折磨他,以至于这多年,她竟从未在他脸上看见过丝笑容。
然而在变成尸体后,他竟学会笑,学会沟通,学会表达。这幕对许母而言是何等讽刺?
她愣怔地看着那阳光明媚孩子,就像在看着个虚幻梦。她梦想中乖巧、可爱、聪明、安静孩子,原来直就在身边,却已然被她无情摧毁!
她慢慢抱住自己剧痛不已脑袋,恐惧不安地看着那阳光灿烂阳台和那双亲昵快乐剪影。
听见她粗重喘息,青年回过头,笑着补充句:“哦,对,忘告诉你,你丈夫恋人前些天你也见过,就是茶水间里那位,你刚怀孕时候他们就在起,要不是她前阵出差,你丈夫也不会天天回家,更不会酒后犯下杀人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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