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伽罗垂眸思忖片刻,叹息道:“能把你母亲请来吗?这是最后尝试。”
杨胜飞犹豫,因为他母亲只要提起姐姐名字就会歇斯底里大喊大叫,所以他不敢保证她能清醒着录完节目。但是,既然梵伽罗说这是最后尝试,他就必须尽力搏!
“好,把她接过来!”几乎没有任何犹豫,杨胜飞便做出
师是几号?快把他请进来!”
宋温暖不管梵伽罗是几号,会不会插别人队,她定要把他请过来狠狠扇庄禛脸!
宋睿这才坐直,眼里透出兴致盎然光芒。
刚才还沮丧万分杨胜飞立刻精神大振,很明显,他今天就是冲着梵伽罗来,别选手不过是退而求其次选择,能不能帮上忙真无关紧要。只要梵伽罗未曾出场,他内心就能始终保留分希望。
排在朱希雅后面选手正好是梵伽罗,他推门进来,缓缓落座,礼貌颔首:“又见面庄队。杨先生,你最近似乎过得很糟糕。”
杨胜飞正准备回应,却被队长摁住肩膀,摇头阻止。是,他们早就说好,在选手道明真相之前绝不会透露个字。承认自己过得很糟糕不就等于间接性地告诉梵伽罗自己遇上难事吗?这是在套话啊!这样想,杨胜飞立刻就闭紧嘴巴。
梵伽罗不以为意地笑笑,然后伸出细长食指,把金色项链推开,把钥匙扣推开,把高跟鞋、日记本、手机,全都推到圆桌边缘,让那条银色项链独自躺在惨白刺目光晕中。只轻描淡写地瞥,他就辨别出最重要物件。
“知道它对你而言很重要,但它现在是封闭,你姐姐留下讯息被她自己斩断,感应不到任何东西。能看见只有你内心偶尔闪现些画面。知道她遇害,雨夜、凌虐、惨死,但是更多只有她自己知道真相,已经被她全部带走。仅凭这条项链,帮不你。”梵伽罗摇摇头,语气平静,却又无奈。
宋温暖挺直脊背瞬间佝偻下去,她万万没料到竟连梵老师都会束手无策。庄禛瞥她眼,脸上明明白白显露出怀疑和不满。还说节目组没串供作弊,这些车轱辘样话看就是统口径!
杨胜飞眼泪瞬间就掉出来,哽咽道:“真没有办法吗?就连您也没有办法吗?”他反复确认,死死抓住这最后缕希望,不舍得放走。他忘不姐姐至死都怒睁双眼,爸爸合多少次才把它们合上?她那恨,那怨,那不甘苦痛,又怎会把所有讯息都斩断?不可能,她没有理由那样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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