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并不能满足陆丹心中日益高涨,bao戾欲望,不知道怎想,她竟把丈夫正常那双手强压在案板上,举刀欲砍。
到这个时候,与她对战多日男人终于投降,扯着嗓子崩溃大喊:“陆丹,别砍,求你别砍!这是自己手,砍掉就再也长不出来!求你放过吧,们离婚,们离婚吧好吗?你不是直都想跟离婚吗?同意,把房子和车子都给你!们离婚,们离婚……”
男人不断重复这句话,眼泪和鼻涕顺着他被压瘪脸,落到流理台上。
离婚是陆丹执念,听见这句话不断从丈夫口里吐出,她愣愣,举刀手堪堪停在半空,却又被怨恨拼命往下压,于是开始颤抖。
男人吓得魂飞魄散,连忙高喊:“陆丹,们明天就去民政局离婚,明天就去,你别砍,给你跪下好吗?这双手如果被砍断,你是要坐牢,你不想刚离婚就失去自由吧?你放过,保证以后离你和你家人远远,发誓!陆丹,你放过吧,呜呜呜……”
男人终于害怕,软倒在流理台上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曾经那张狂他,现在却凄惨地像条半死鱼。
“坐牢”二字唤回陆丹已然陷入狂乱神智。她缓缓回神,又慢慢放下已豁很多口子刀,边喘息边对自己说道:“够,已经可以。”
于是点灰光化成粒芝麻大小玉雕,静静躺在她微颤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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