庞越来越扭曲,竟毫不犹豫地伸出手,把女子无论如何都合不上双眼抠下来,狠狠掷在地上,这是她全身上下唯还没腐烂东西。
高大男子离开,那作态卑微男子这才捡起双眼藏于袖中,冲侍卫故作不耐地摆手,于是女子尸体就被张草席包裹着,随意扔去乱葬岗。那个曾经许下山盟海誓,并让她付出切男人,最终却连个埋骨地方都没给她留。
画面渐渐陷入片黑暗,当光明再现时,幻境里视角已经转换。被蛊惑众人仿佛站在高处俯瞰座宫殿,之前出现那名高大男子正坐在张铺着明黄锦缎华丽龙椅上,接受群臣跪拜。他得意笑容刚刚展露便僵在脸上,然后捂着脑袋从至高无上宝座滚落,痛得满地打滚。群臣轰然四散,不敢触碰君王,那面白无须男子却连忙跑上前搀扶,表情焦急,瞳孔中却流泻出丝诡异笑芒。
眨眼间,坐在龙椅上人就换个。那是名不足五岁幼童,连路都走不稳,只能被名身穿华袍美丽女子牵引着,踉跄蹒跚地登上那至高无上宝座。华袍女子满面肃然,目中却暗藏倨傲、自得和野望。她所畅想切终究还是实现。
面白无须男子弓着背跪伏在龙椅旁,状似卑微,眉梢却略略上挑,瞥向高高房梁,目中怨毒与仇恨竟与吊死女人如出辙。当他收回视线时,被华袍女子抱上龙椅幼童竟开始七窍流血,然后抽搐着晕倒过去。
华袍女人绝望惨叫声终于结束这场可怕幻境。重回现实众人扶着脑袋,木然地看着自己洒满鼻血衣襟,根本没有办法从那剧烈眩晕和恐惧中挣脱。活生生历史就在他们眼前上演,而他们却宁愿从未曾领略过!
父亲叔伯战死,兄长为保护丈夫牺牲性命,亲族驻守边关马革裹尸,闾丘氏族为武朝几乎流干所有儿郎鲜血,留在京中三百多人不是孤寡就是老幼,人人怀里均抱着块未曾寒凉牌位。然而即便已忠心到如此程度,他们最终也难逃被鸩杀命运,就连流着丈夫血脉三个儿女也尽数被吊死在天牢,究其原因竟只是为给个尚未出生,不知道是男是女胎芽让路!
这样理由如何让闾丘氏接受,这样仇恨如何让闾丘氏遗忘?所以即便千年时光过去,她也将吞噬这座宫城里切,正如这座宫城曾何等无情地吞噬着她家人。
众人心脏被这无法开解仇恨攒成团,狠狠捏碎,当他们仰着脑袋陷入死亡窒息时,双白净手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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