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童年怎样,过得快乐吗?她父母对她好吗?”宋睿放开青年手,拿出纸笔。
梵伽罗不明白他这样问理由,却还是将自己感应到东西说:“她童年很快乐,这部分记忆始终存放在她内心最光明地方,是支撑她路走来精神源泉。”
“她与谁关系最亲密?父亲、母亲,或者别长辈?”宋睿边询问边快速做着笔记。
“她与
言放之四海皆准。曲娴芬不准备自救,那谁来劝她都样。不要沉沦地狱,不要放弃新生,这些都是空话,她早已经在地狱里生活十几年,下到更底层地狱又有什可怕呢?能把所有人都拖入地狱陪自己起沉沦,她其实是欣喜而又期待。
梵伽罗又想叹息,却终究忍住,只是用细长指尖抚抚自己干燥薄唇。
宋睿拿起他手机把玩,嘴里徐徐说道:“你把大致情况说下,看看有没有办法。”
梵伽罗思忖片刻后简单介绍道:“绝望主妇,公婆矛盾、亲子矛盾、夫妻矛盾、净身出户、小三插足、亲人俱亡、无处可去。”
宋睿越听眉梢挑得越高,似乎想笑,觑到青年严肃面容又忍住。他假装怜悯地叹息:“那她还真是挺惨,已经走投无路,所以准备同归于尽?”他根本不用思考就已经猜到这桩正在发生悲剧是什,而同样悲剧正在全世界不同角落上演着。女人如果失去独立性,面临就是这样困境。
“报警吧。”宋睿摁下110。
梵伽罗却轻轻压住他手背:“再试试吧,为这些人去坐牢终究不值。”
宋睿反手将青年握住,笑着说好。其实他知道,现在报警是没用,人家主要目标还在宴会上,根本就没动手,警察去也只能打道回府,没准儿转过头还会控告他们报假案。赶回去把人拦住更没用,她既然已下定必死决心,阻止次肯定还有第二次,反正不是自己死就是拖着别人起死,没什差别。他们总不能时时刻刻盯着她。
所以世间才有这样句话——穷怕横,横怕愣,愣怕不要命。像这种不要命人,最好办法就是避开。
但青年显然不会避开,不管能不能改变命运,如果不尝试下话,他总过不去心里那道坎。其实他未尝不知道自己能力很有限,能说出“命运像无法改道火车”那样话,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命运不可违逆,但他在心怀敬畏同时却会次又次地去抗争,如此倔强而又执着他竟然令铁石心肠宋睿都没有办法弃之不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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