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伽罗用细长指尖碰碰宋博士手背,宋睿句话都没问便朝站立在旁警察说道:“给他拿支话筒过来。”两人默契已经达到无需语言就能进行交流地步。
支话筒很快就递到瘫软如泥马游嘴边,他大口大口喘着气,然后勉强抬起头看向梵伽罗,眼神里略带丝疑惑,但更多是畏惧和瑟缩。
梵伽罗扬扬下颌,吩咐道:“忏悔吧,如果你足够诚心,就结束你痛苦。”
经历过惨烈至极几次死亡之后,眼下马游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死不悔改马游。他急切地夺过话筒,顺着梵伽罗指尖看向前方台摄像机,涕泗横流地说道:“对不起,知道错!向所有受害者以及受害者家属表示诚挚歉意。”
他小心翼翼地看梵伽罗眼,发现他面无表情,眼神冷漠,似乎并不满意,便把话筒放下,冲摄像机砰砰砰地磕头。磕破额角只是痛痛,流点血,哪里能与那些漫长死亡历程相比?
在电视机前观众,现在已变得十分平静。有人还絮絮叨叨地向身边亲人抱怨:“哎呀糟糕,咱家买这多大米,什时候吃得完?”
“先别提大米,你看看这屋子盐该怎处理?”
“明天早上直飞海省机票干脆取消吧?有梵老师在,马游翻不出什大浪。”
是,所有人都开始意识到,马游真不算什,就凭他这副无力反抗、狼狈已极模样,谁会怕他?
周父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机,紧绷脸庞渐渐扭曲出抹略带病态畅快笑容。亲人惨死让他心生病,这种压抑情绪若是得不到释放,他早晚得疯。而现在,那些黑暗情绪正被马游狼狈点点疏导出来,获得极大缓解。
不知道磕多少下,他重
但他内心终究还是留下点沉重东西,他说不清那东西究竟是什,却也知道哪怕马游再遭受几百几千次死亡,这份沉疴都不会得到治愈。
这种心情不仅仅体现在他身上,也暗藏在许许多多受害者家属内心深处。他们起初还能略带享受地看着马游在生死边缘挣扎,后来竟也撇开头,闭上眼,默默流泪。
这不是他们最终想要结果,但这已经是z.府能够给他们最好交代。
当所有人都以为这场直播会在马游痛苦之中延续下去时,梵伽罗用鞋尖触触马游肩膀,徐徐道:“想结束这份痛苦吗?”
听见这句话,被痛苦折磨得快发疯马游连忙蠕动到他脚边,急切地喊道:“想,想,求求你饶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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