园主故事还在继续:“那天晚上夜没睡,个箩筐摘满就又换个箩筐。同样枝头,同样地方,足足摘五六百斤重苹果,而整棵树果子却没少半个。天亮时候,听见鸡叫声音,又听见果农咳嗽声音,这才意识到这个秘密绝对不能被发现。停手,那个被摘掉果子地方就还是挂着颗果子,仿佛什都没发生过。”
园主压低嗓音,仿佛害怕别人听见这个秘密:“费好大劲儿才把那几筐苹果都搬走,藏起来,又吩咐果农千万别摘那棵树果子,留下有用。给老婆和儿子打电话,告诉他们这件事。他们开始不相信。”
“后来儿子赶过来,避开那些果农,偷偷摘颗苹果。但是这次,它没再长出新果子,儿子就以为得神经病,要带去看医生。把前天晚上摘几百斤果子给他看,他也不信。”
“疯没疯,自己难道不知道吗?这口气差点没把给憋死!于是第二天晚上又去守夜,然后又摘颗果子。你们猜怎着?它长出来!随便怎摘,它总能再长出来!乐坏
!”园主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,冷汗掺着眼泪块儿往下掉,活似被戳破水囊,模样十分狼狈。
梵伽罗冲他扬扬下颌,嗓音压得极低,带上种蛊惑意味:“把你秘密说出来吧。”
园主瞳孔渐渐失去焦距,恍惚道:“断掉那棵苹果树,就是摇钱树。”
站在窗边兴奋地寻找摇钱树孟仲顿时尴尬。
“七个月前,那棵树开始挂果,产量与别树没有什不同,但是口感特别好,特别清甜。当时就跟果农说要好好照看它,以后拿它做嫁接,培植更多品种优良树。”
“对改良新品非常感兴趣,平时也会亲自照看这棵树,观察果实成熟情况。有天晚上,来园区守夜,不知怎就走到那棵树前,顺手摘颗果子咬口。”
园主深吸口气,嗓音开始发颤:“诡异事情就在那个时候发生。在摘掉果子那根树梢上,飞快又长出另颗果子,很大很圆很红,已经熟透。——”
园主努力平复剧烈心跳,继续道:“当时以为自己眼花,就又摘颗果子,还是在同样地方。你们猜怎着?那地方又长出来颗完全成熟果子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,于是不停地摘,不停地摘,摘满满箩筐,但它还在长,不停地长。”
孟仲听呆。
梵伽罗和宋睿却始终用平静目光看着园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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