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您说错,在歪门邪道这方面,终究输给宋恩慈,也就是您身后林念慈。最疼爱人就在身边,您却不知,您似乎也老。”梵伽罗不遗余力地戳着这人痛处。
林念慈立刻往师祖身后躲,美丽脸庞露出屈辱神色,眼眶也随之泛红。
玄诚子厉斥声“孽徒安敢胡言”,伸手就召来个落雷。
梵伽罗撑起空间,挡住落雷,两人就这样杠上。
玄诚子抽出腰间玄雷剑要动杀招,手腕却被只干枯手握住,却是从不多管别派内务常净大师。他叹息道:“阿弥陀佛,还请玄诚子道长莫要随意动武,都是自家人,有话好好说。”
,转瞬就支撑起个庞大空间,挡住这突如其来袭击。
闪电破开空间同时便消泯,留下股浓烈硝烟味。
“是你?”道清冷嗓音随之响起,与这些薄雾掺杂于处,缥缈得仿佛来自于九霄云外。紧接着,道冰蓝色身影踏碎地枯枝,走到近前,露出张宛若天人脸。
“师父,好久不见。”梵伽罗微笑颔首,姿态与对方相比,只能用狼狈不堪来形容。
他血肉模糊腹部正汩汩流血,那些不断搅动藤蔓在他丹田里撞击,随时都有可能突破禁锢。他头发湿漉漉,睫毛还沾着水滴,咖色休闲裤已被鲜血染得红透。
“与这孽徒早已恩断义绝,何来自家人?你可知他做什?”玄诚子拂开常净大师手,细数数条罪状:“他趁师弟伤重无力之际,刀扎穿师弟心脏;他盗走天水派至宝,从此隐匿于江湖;他师姐前去讨伐,被他重伤,后来又因他而下落不明。你说这样孽徒该不该杀?”
玄诚子话音刚落,站在他身后玄门众人又纷纷开口:“自是该杀!他做孽还远远不止这些!他盗走天水派至宝隐匿于俗世之后不久,师祖就莫名失踪!”
“师父也是!”
“家老祖同样在那段时间不知
玄诚子只是上下打量他瞬就垂下眼皮,似乎怕弄脏自己眼。
“不找你,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。”他语气更显冰冷:“容颜不老、灵力不减、信众数亿、举世闻名、备受权贵重用,若在数百年前,你怕是能捞着个国师当当。”
梵伽罗颔首道:“师父您也知道,无论走到哪里,徒儿总是最出色。”
这句话令玄诚子淡然脸庞紧绷瞬。如果他真是用冰霜铸成,旁人怕是能看见从他脸上掉落冰渣子。
他冷冷笑,嗓音更轻:“论起歪门邪道,你总是不输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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