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
刻，他
修为终于恢复
，于是狠狠扯断那些铁链，走到神龛前，把宋恩慈圣女像砸个稀巴烂。
玄门，助国运，弘天地之正气，捍大道之正统。你修道数百年，现如今可敢回头看看，你修是什
道？那上面每条训诫，你可曾恪守？”
这句句逼问令玄诚子身体开始颤抖，他不敢去回忆自己做过每件事，因为那些事汇聚起来只会组成两个字——不堪。
梵伽罗却不给他逃避机会，回头说道：“让
来告诉你，你修是魔道，你违背天水派先祖留下全部意志！”
玄诚子猛然睁开眼，显现出双着魔般赤红瞳孔。
“这些年，当你在诸位先祖灵牌前打坐冥想时，可曾想过他们在天上会用什样目光看着你。是欣慰，是骄傲，还是不耻、愤怒、羞惭？你死后可敢去面对他们英灵？你不让师叔牌位入英灵殿，可你自己配踏进去吗？”
“你总说不敬师尊，可你这样师尊，如何去敬？”
“天水派道统断绝在你手里，真不冤。”梵伽罗指向头顶，忽然问道：“你听见吗？”
被他逼问得溃不成军玄诚子不由自主地顺着他指尖看去。
梵伽罗徐徐说道：“那是师叔悲哭，是师祖怒斥，是天水派无数英灵唾骂，是当年护龙之战牺牲所有英雄哀鸣，是死在倭鬼刀下千千万万条冤魂呐喊！那不是宋恩慈罪，是你。”
玄诚子道心在这些悲哭、怒斥、唾骂、哀鸣、呐喊声中轰然破碎，双赤红眼瞳逐渐变成黯淡而又灰败颜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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