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冰玉露生长在极寒高地,状似束寒冰,其实是种植物,每过几十年才结出颗朱红色小果。那果子便是制作寒冰玉露丸主要材料,可解百毒。每年都有许多药行雇人去极北之地采摘,却每每空手而归。粒寒冰玉露丸,现如今已卖到天价。然而眼前这盆寒冰状植物不但在温热地带长势良好,竟还口气结出五个朱果,这真是太匪夷所思!
朴神医将花盆转过来转过去看,查验再三终于确定,这果真是株寒冰玉露!
“哎,它叫寒冰玉露吗?名字真好听!”虞襄把花盆抱进怀里,免得被人抢走。
虞品言用奇异目光打量这束在夏天盛开冰花。
“你竟不知道它品种?那你是怎种活?”朴神医
脸。他原本以为朴神医硬要跟他回府是改主意,愿意为襄儿诊治,却原来是为看自己笑话,挑拨自己跟襄儿感情。早知如此,真该将这老匹夫叉出去!
他握住妹妹葱白指尖,低声道,“襄儿,抱歉。日后哥哥定帮你找更好大夫。”
“这世上除与苦慧大师,再无人能治好她。你上哪儿找更好大夫?”朴神医满脸倨傲。
虞品言狠狠刮他眼,正欲开口撵人,虞襄反握住他指尖,笑道,“哥哥作甚要对说抱歉。论理,太子是君,哥哥是臣,臣子忠君是为本分,自然该救太子。论义,多亏太子数次相助才让哥哥顺利袭爵,才不致使侯府分崩离析,大恩大德实当倾力相报。论情,太子与哥哥从小块儿长大,情谊深厚,他性命垂危,却安然无恙,自然该以太子为先。哥哥做得很对,为什要说抱歉?”
虞品言讶然看着她,半晌无语。他实在是没想到,襄儿竟已如此明白事理。
朴神医却怪叫起来,“哎呀,你们兄妹两莫非事先套好话?你这丫头当真不想治腿?就愿意辈子做个废人?”
“不是还有苦慧大师吗?日子长着呢,不急。就算找不到也没事,哥自然会护着,不用你个外人替操心。”虞襄拉拉虞品言衣袖,问道,“哥,你说是不是?”要真受这人挑拨跟虞品言生分,她就是天字第号大傻帽!
虞品言朗声而笑,将小姑娘抱进怀里好番揉搓,道,“自然,哥哥定会护着你辈子。”
朴神医唯爱好就是挑拨人,自己在旁边看好戏。眼下兄妹两非但没闹起来,反比以前更亲热,他立时泄气,摆摆手便要离开,却忽然被窗边放置个小盆栽吸引目光。
“这,这个不会是寒冰玉露吧?”他指尖颤巍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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