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芙本还想寒暄几句再进入正题,听这话连忙开口,“襄儿,再过月就要除服,你也知道吧?”
“知道。”虞襄低头欣赏自己嫣红指甲。
“你能否帮把这封信送给你哥哥。当年那些事都是父亲拿注意,介弱女子,如何做得主,唯有受人摆布份儿。对你哥情谊绝没掺半分假,发生那多误会,他总得给个解释机会。你看,今年已经十九,若是他再想退婚,这辈子哪还有脸见人!你也是姑娘家,总能理解苦处。当年姐姐对不起你,姐姐早知道错,还请你帮姐姐这回吧。”说到悲处,常雅芙眼泪汩汩而出,双手奉上个精致地散发着香气信封。
“抱歉,这辈子压根没想着嫁人,实在无法理解你苦处。”虞襄眨眨猫瞳,表情无辜又懵懂,实则心情早已经坏透。
常雅芙悲戚表情略微僵硬。
虞襄唇角上扬,扯出个讽刺笑,继续道,“别跟玩儿这套苦肉计,就凭你也想嫁给哥哥,也不揽镜子照照你配也不配?你父亲能逼着你与三房嫡女姐妹相称?你父亲能逼着你与三婶娘过从甚密亲如母女?你父亲能逼着你在元宵灯会上与虞品鸿交换定情信物?你只脚都跨进他家门槛,还当永乐侯府什都不知道呢?也不想想祖父当年是干什,手底下那多旧部,你那些丑事桩桩件件哥哥都记着呢。面与虞品鸿卿卿,面又拽着哥哥不肯放手,你也不怕两脚踏空摔死自个儿!”
常雅芙眼泪都被惊回去。
虞襄拂开她拿信手,挑眉道,“当年哥哥还是介白身,三叔却已经官居吏部尚书,虞品鸿中进士又得皇上句‘少年英才’称赞,你们靖国公府以为他家能袭爵也无可厚非。别跟说什情啊爱啊,都替你感到害臊,说到底不过为己私-欲罢。但凡当初哥哥绝望之时你肯给他句鼓励个好脸,今日也不会如此刻薄你。”
她低下头从荷包里掏出锭五两银子,反塞进常雅芙手中,语重心长交代,“明年便是太后七十大寿,皇上为替太后祈福意欲大赦天下。三叔家定是能从流放之地回来,你与虞品鸿就能再续前缘。在这里先道声恭喜,请冰人银子帮你们出,千万别跟客气。”话落还奉送个甜蜜无比微笑。
哥哥那样优秀儿郎,要什样妻子没有,偏要你这个爱慕虚荣,朝三暮四?若是不能心意待他、不能全心全意信他、不能在关键时刻给予他力量、不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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