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虞妙琪端起茶杯,以掩盖唇角不屑。张破纸罢,值得这两人而再再而三提及?
虞襄挑眉轻笑,“姐姐却是不会想,老祖宗送你时不是配个精致荷包,荷包上拴着根五彩丝绦?那意思就是让你每日系在腰间携带,又好看还能压裙角。姐姐不知,那平安符乃四年前老祖宗向神僧苦海求来,这些年直供奉在镇国寺内,是多少人抢都抢不到好东西。当时还奇怪老祖宗留着它作甚,却原来是送给姐姐,可见老祖宗直惦记着姐姐呢!”
虞妙琪闻见她话中丝酸味,面上不显,心里却十分受用。但说再天花烂坠,张纸也不过是张纸,能值什?然而老太太重视她这点却也叫她很满意。如此,回去后把那荷包找出来戴着也就是。
到底是亲孙女,哪里有不心疼?只要日子长,定能在老太太跟前压过这贱种筹。思及此处,虞妙琪唇角微不可查上扬。
虞襄从铜镜里打量她神色,越发觉得心冷。常人若是听这番话,多少会对烧掉符纸表现出丝悔意,然而她却无法从对方眼中看见丁点类似于懊悔自责情绪。记仇不记恩,这虞妙琪果然似哥哥描述那般,是个凉薄到极点人。
如此,自己就是不想跟她斗,怕也是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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