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戮,那眼前明艳万分小女人就是他晦暗生命中唯亮色与甘甜。他慢慢靠近,张嘴去含那泛着粉嫩光泽红唇,红唇却在相触前刻退开。
“怎?”他喉结滚动,干渴厉害。
“们换个吻法。”虞襄将兄长俊美脸庞推开,左右看看,捻起碗碟里摆放根麦芽糖捏成长条,咬在齿缝间,含糊不清说道,“来吻。”
两辈子第次谈恋爱,她就像个得到新奇玩具孩子,不停寻找着更快乐玩法。不但相处时各种古灵精怪要求,连接吻也能玩出几百种花样。
虞品言对她这没羞没臊性子爱得不行,然而隔着根麦芽糖,真不知该如何下口,只得哭笑不得询问,“你口里含着东西,让哥哥怎吻你?”
“咬这端,你咬那端,咱们咬着咬着就能吻到块儿啦。你怎那笨!”虞襄边说边含着麦芽糖去戳他嘴巴。
虞品言似醒醐灌顶,又似吃几百斤笑料,边笑边咔擦咔擦咬过去,最终将磨人精嘴唇咬进口里,不同于往常甜蜜滋味在两人纠缠舌尖炸开,瞬间有无数烟火在脑海里不停绽放。
虞品言眼珠暗红,狠狠掐着妹妹纤腰,恨不得就着这无比甜蜜滋味将她吞下肚去。吻毕,虞襄搂着他脖颈不停追问,“甜不甜?甜不甜……”
甜,整个人就像浸泡在糖水里,恨不得溺死才好。虞品言啄吻她红肿唇瓣,笑得欢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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