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不许……再说,连想法……都不能有。”厍潇眼神很吓人,林西顾很久很久没见过这样厍潇。他缩在沙发上,下巴被按得很疼,他也只是看着厍潇。
厍潇声音冷到让人听心里发颤,他手上力气还是点都没收,盯着林西顾:“听见吗?”
林
他说谎,但林西顾也没有戳穿他话。他在厍潇两只胳膊上都亲下,给厍潇穿上衣服,然后两个人就这在沙发上坐下午。
时间太短,感觉干什都不够用,那就什都不干,就只是挨着坐。
“厍潇……”林西顾叫他声。
厍潇“嗯”声。
“有时候……”林西顾嗓子有点哑,他清清嗓子,继续说,“有时候想你想得狠,就会冒出种特别可怕想法。”
潇袖子,然后又抖着手拿开,“现在连让你脱外套都不敢,不知道你身上有多少伤,也不敢看。每天睡觉之前都不敢想你在经历什,怕控制不自己。”
厍潇抬起手给他擦掉眼泪,他指尖还是那凉,落在林西顾眼睛下面位置,像被寒冬星星温柔亲吻下。
“你胳膊是怎,他是怎把你两个胳膊都伤着,”林西顾看着厍潇,嘴里呢喃着,“怎你想好好活着就这难呢……”
厍潇摇摇头,没说话,只是捏着林西顾指尖。
后来林西顾还是让厍潇脱外套,里面衣服也脱。本来这个偷来下午他们可以做很多事,至少可以像上次那样有短暂亲密时间,但林西顾看着厍潇胳膊,什都不想做,也没那些心思。
厍潇听着他继续说:“就特别想……很想杀人。”
厍潇握着林西顾那只手突然用力,捏着林西顾手攥得很紧,让他有点疼。林西顾看他眼,抿抿唇说:“该下地狱人不是们,谁是恶鬼谁就应该下去。”
厍潇猛地站起来抬手捏住林西顾下巴,不让他继续说。他太用力,林西顾头被他按在沙发靠背上,他双眼睛里有迷茫痛苦,但是没有恐惧。
“闭嘴。”厍潇死死皱着眉,冷声说:“收回……你话。”
林西顾被他按着下巴不能说话,他张张嘴没出声。
厍潇是他最宝贵东西,恨不得把他能得到切都捧到他面前,跟他说“都给你,只要你开心”。但自己这宝贵个人,却在他自己世界里活得那狼狈痛苦。
林西顾哑声问他:“除胳膊还有伤吗?”
厍潇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写字会疼吗?”林西顾问。
“不。”厍潇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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