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东勋顿下,皱眉问:“睡觉就找不着人?”
“嗯?”二狗眨下眼,问:“这你还有啥疑问啊?”
季东勋想片刻,问道:“当初他怎说?”
“他说个毛啊他整个人都慌,记得头天晚上他还跟说要找你,给你道歉来着。第二天跟说你人不见。”
季东勋紧紧皱着眉,追问:“他有说为什要道歉吗?”
也想不明白。”
时隔几年,事过境迁。当初愤怒和绝望都被时间冲洗平淡,再回头去想,季东勋是真觉得没什。太年轻,执着很多东西在现在看来有些可笑。
也想不明白自己怎就舍得走得那远,断得那干净。
致使造成遗憾和伤痛,可能自己倾尽后半生也抹不平。
咖啡早就冷,季东勋喝口。苦味好像顺着喉咙蔓延到四肢百骸。二狗问他:“你后不后悔?”
二狗说:“这记不清,好几年啊,这你还问啊?你俩当时不是吵架吗?就因为这呗。”
季东勋定定地看着二狗,脑子里突然很多个想法闪过。他向前压在桌子上,急问:“他是什时候病?走马上就病?还是后来?”
“时间不长。”二狗看着他:“有什不对吗?”
季东勋点下头,说:“非常后悔。”
他说得太自然太直接,二狗看着他突然不知道怎接下去。季东勋毫不犹豫说他后悔,可是后悔有什用啊?后悔也换不回张景健康。
二狗说:“当初他追你,他跟个花痴似喜欢你那多年,后来你消失,他……他生病。所以这次你们在起时候,你别因为他精神不好就把他摆低,你是条件好,但是景景值得最好。你要觉得他配不上你你就赶紧走,别以后哪句话吵起来你就说点什带刺话刺激他,那样太伤人。”
“们跟他在起时候从来不拿他当病人,也真没觉得他是病人。季东勋,看在他做梦都喊着你份上,你对他好点儿。”
二狗吸吸鼻子,侧过头去用袖子使劲蹭下眼睛,接着说:“你别同情他可怜他,你就当他是正常人,你也不用让着他,你俩就平等恋爱平等生活,只要你别再让他睡觉就找不着人,他很快会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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