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东勋闭
闭眼，拳头打在姜凯身上
时候，是真下死手。
姜凯早有防备，体育生出身，肯定不能真让季东勋打到要害。但还是闷哼
声，后退大步磕在椅子上。
季东勋再要出手时候他挡下，说：“你现在是真打不过
，打下过过瘾得。”
那天季东勋走时候抓着他衣服，几乎快贴上他脸，射出来目光就像俩把刀子戳在姜凯身上，咬着牙个字个字说：“说过，如果你让他过得不痛快，不会放过你。不管你想威胁他什
，停下来。”
可能是他眼神实在是慑人，姜凯最后转开眼，说：“如果你能让爸妈活过来话，什都好说。”
姜凯晃晃脑袋，状似无奈地说：“丁点都不知道，他疯啊，疯子怎会有记忆呢？”
季东勋整颗心都颤下，就像心脏被插把刀。
“所以他这多年，是真恨你。”姜凯拿出颗烟，侧头点上，“弟弟，怪不到别人头上，怪你没信他。在他那个已经错乱脑瓜子里，他连跟睡过觉都不知道。所以他为什会疯呢？”
季东勋向后退步，指尖发白。
“你突然就没，句话都没留，哎哟心尖子找不着，你说他会不会疯？”
“不自量力。”季东勋最后说句。
陈唯直在停车场等，季东勋从坐进车里到回家，个字也没说过。
看得出他情绪很差，整个人状态都不对。他从后视镜看几次，季东勋直闭着眼靠在后座上，动不动。
季东勋下车之前陈唯说：“季总，明天早上过来接您？明早要见风临周总，您别忘。”
季东勋
“边恨你，边又犯贱总惦记着，好人都能折磨疯别说那个本来精神就有毛病，啧……可怜。”
季东勋不知道怎形容现在感受，如果说刚才是心脏里被插把刀，现在就是有人握着这把刀在原来伤口上转圈，血肉模糊。疼到说不出话。
“可怜人。”姜凯摆出同情表情来，说道：“真可怜。现在把这些都告诉你，你敢跟他解释吗？你告诉他，‘别恨，走是因为你跟别人睡’？”
季东勋眼睛眼睛猩红，抬手掐住姜凯下巴，用力到手都在抖，他瞪着人，言不发。
“这看着没用，他能有今天这惨，你功不可没。”姜凯被掐着，说得有些含糊，眼神里还带着嘲笑：“你猜他要是知道你是因为看到床照走，他还亲口承认过。你说……他会不会疯得更厉害？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恶心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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