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服回复:“呵呵。”
季东勋当时坐他旁边看他折腾客服,说:
张景听他跟放炮仗似串,笑着问:“良心呢?”
“没长那东西,”奚南吸吸鼻子,“让狗吃。对,让林洲吃。嘶……操。”
张景挑下眉毛:“怎?”
“……没事儿。”奚南又小声骂句,说:“景哥你真没事儿吗?出来玩吗?”
“不去,自己玩吧。”
“景哥,你怎样啊?”
奚南电话打过来时候,张景正蹲那儿拿个小喷壶挨个给花浇水,有点漫不经心地说:“……嗯?什怎样?”
“就你呗,你身上伤怎样!”奚南声音还是如既往有活力:“那天你不挂好多彩,还直没看你呢!你在哪呢!”
张景才反应过来,说:“没事儿啊,本来也没怎。林洲什样?”
“不知道!”奚南状似不在意地说:“谁知道他什样啊,估计死吧。”
张景看眼表,又说几句挂电话。今天周末,季东勋去公司加班,他没工作也不用治病,洗完衣服床单什就蹲在这儿弄他花花草草。
张景以前从来没玩过这些东西,现在季东勋突然弄回来大堆,他这地方本来就小,空闲地方几乎要占满。为让它们都好好活着,张景不得不仔细研究每个花都怎浇水怎晒太阳,其实还挺好玩。
就是刚开始时候很多花不认识,上网搜图也没认出来是哪个。拍堆图发微博艾特博物杂志问这是什植物,人没搭理。
最后找家卖花淘宝店,拿着图挨个问人客服你们有没有这个花,这是什花。打听个多小时,最后就在人那儿买两个多肉。
张景最后说:“谢谢。[微笑/]”
张景下子就乐:“你这嘴。”
“哎景哥看看你去呗?”奚南好像还挺有精神:“这回你受伤都是因为,大恩不言谢景哥!”
“真不用,就顺带着搭把手,别谢。”张景太高,这蹲会儿腿就受不,盘腿往地上坐,拿着小剪刀修叶子,“要谢你好好谢林洲吧。”
张景想想这俩人组合,还是有点接受不来,不过莫名还挺喜感,他笑笑:“那天他跟人说,这人他死罩。除非他死,要不他肯定不交人。感天动地。”
“咳……”奚南不太自然咳声:“……这人好像有病。妈哪用他罩啊,他瞎罩个鸡毛啊……全世界就他牛.逼。这回妥,他妈咋地没咋地,他肋巴扇子折好几条,那牛.逼咋还躺医院呢,傻.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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