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?”他声音沉沉地问道。
不知道对方在电话里说什,季东勋全程没变过表情,直都是清清冷冷。
那天林肯没在家,出去浪。二狗不愿意自己回去,就赖在张景这儿不走。
吃完饭他坐在沙发上,问他们:“哎你们俩闻没闻、闻到你家有股味儿?”
“什味儿?”张景问。
“恋、恋爱酸臭味儿。”
季东勋笑,说:“好像真有点。”
二狗摆手:“哎你知道不、不是这意思。”
张景笑意敛敛,低声说:“就这不清不楚,挺好。说出口就是承诺,给不,也没法说。”
“别啊,”二狗有点着急,“那有病咱就治、治呗,也不耽误啥。”
张景问他:“那要治不好呢?重到需要在精神病院度过余生地步,还绑着他?”
二狗还要说什,张景笑笑说:“你干嘛这迫不及待。”
早上好呢?”
“那中午好。”季东勋说:“中午吃牛排行吗?还是你有什想吃?”
“啊季总还做、做饭给吃啊?”二狗眨眨眼:“待遇这……这好。”
“必须,”季东勋笑得很诚恳,“你是贵客。”
二狗有点不好意思:“啊那你随、随便做吧,不挑。”
“滚吧,”张景抬腿踢二狗脚,“磕磕巴巴你就少说点话得,歇歇你那舌头。”
“qi……切。”
张景和二狗有句没句地聊着天,季东勋偶尔会加入他们说几句,不过多数时候都是听他们说,淡淡笑着。
二狗问他句什,季东勋刚要开口,听见手机响。
他看眼号码,站起来去阳台接电话。
“你那喜欢他。”二狗有点难过地说:“想看你过、过得好。”
张景胳膊夹住他脑袋揉乱他头发,笑着说:“现在就挺好,不用担心。而且说实话,没准哪天嘴顺溜,管什病不病,就想跟他在起凭什不能说。就是喜欢他管那多呢?”
“对对对啊!”二狗扑棱坐起来:“管那多呢!”
张景又弄乱他头发:“所以啊,你有这时间快琢磨琢磨自己怎才能有个女朋友得。”
二狗撇撇嘴。
季东勋点点头又回厨房。
二狗小声凑过来问张景:“景、景景,你们现在啥、啥情况?”
“就还是那样啊。”张景把他翘起来头发按下去,小声说:“和之前样。”
“你……还不和他在起啊?”二狗问。
“这不在起呢?”张景笑笑:“还得怎在起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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