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令他意外
是，乌芽芽知道。
“
是来救林秀竹。”她十分认真地点点头。
“你准备怎
救她？”易岺颇感兴趣地追问。
“她想和于浩伟结婚，否则她存在就没有意义。她宁愿献祭灵魂也要实现这个心愿，所以就出现
。得想办法让他
“那你说不是她第二人格又是什呢？鬼吗？妖怪吗？”乌芽芽气势汹汹地逼问，目光
秒钟都不敢从易岺脸上移开。
易岺是科研工作者，所以他从不信奉鬼神。
眼前这位少女既不可能是鬼，也不可能是妖怪，那除第二人格，她还能是什呢？易岺找不出比这更合理答案，于是打消疑虑。
乌芽芽暗暗松口气。她就知道愚蠢人类绝对不可能猜到自己真实身份。他们总会找出各种各样看似合乎逻辑理由把不合逻辑事实掩盖过去。
“叫乌芽芽。”她假装坦诚地说道：“乌鸦乌，树上长出嫩芽那个芽。”
脑袋，露出沉迷神色。
易岺同样直视着少女，面上无波无澜，心里却产生种莫名熟悉感。
这个眼神，这个动作，似乎在哪里看见过，待要细思，却又没能抓住这稍纵即逝闪念。
他定定神，说道：“像你这样多重人格障碍症患者，见得多。”
“哈？”乌芽芽偏着脑袋下子正回来。
失去父母她是由榕树爸爸温暖叶片孵化出来。刚破壳时候，她还不太会走路，又恐高，只能用小爪子紧紧抓住榕树爸爸枝杈。她呆头呆脑地站在树梢上样子像极株嫩芽。
于是她便拥有这样个名字。
易岺用苍劲有力笔触写下这个略显可爱名字。
“你知道自己为什会出现吗？”易岺问个十分难以回答问题。
几乎没有哪个副人格会知道自己存在意义。他们被迫承担着主人格黑暗记忆和心灵创伤，却不知道真正自己是什东西。
多重人格？她渐渐明白过来，然后僵硬身体便化作个柔软面团，重新躺回椅子里。她偏着脑袋看向易岺，仿佛破罐破摔般说道：“好吧，承认不是林秀竹，是她第二人格。”
易岺眸色微微暗，继而勾唇轻语：“现在，又开始怀疑判断。你眼睛告诉，你在说谎。”
乌芽芽这下是真害怕。易岺洞察力简直恐怖。
她慌忙闭上眼睛，却又在下秒大大睁开，努力让自己不要露出心虚表情。
易岺摇摇头，再次低笑。这位小朋友能不能不要把什心思都写在脸上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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