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
们之前所见，“针锋相对”是
个善良
策略，这表示它永远不会首先背叛。它又是个宽容策略，表示它对过往恩怨只有短期记忆。阿克塞尔罗德对“针锋相对”还有另个令人回味定义：不嫉妒。在阿克塞尔罗德定义中，嫉妒是希望获得比对手更多金钱，而不是追求从银行家手中得到绝对数量较大收获。“不嫉妒”表示当对手获得与你样金钱时，只要大家都能从银行家处获得更大收获，你也同样高兴。“针锋相对”从没有“赢得”比赛。它从未由其对手处获得更多利益，因为它除
报复之外从未背叛。它能得到最好结果是与对手获得平局。但它尽量争取在每场对弈中都能获得尽量高共享分数。当们考虑“针锋相对”与其他策略时，“对手”词其实并不准确。然而，令人失望是，当心理学家在人群中实验重复囚徒困境博弈时，几乎所有选手都会嫉妒，于是获得金钱也并不多。这表示许多人在潜意识中更倾向于击败对手，而不是与他人同合作而击败银行家。阿克塞尔罗德实验表明，这是个多
严重错误。
这不是在所有博弈里都是错误。博弈理论家将博弈分为“零和”与“非零和”两种。“零和博弈”指方胜出即是对方损失。棋类游戏便是种“零和博弈”，因为博弈双方目标是胜过对方，使对方获得损失。囚徒困境则是种“非零和博弈”。在这里，银行家支付金钱，博弈双方可以携手合作，起笑到最后。
这让想起莎士比亚写过句精彩台词：
“们要做第件事，就是把所有律师都先杀。”
——《亨利六世》
在所谓“民事争议”中，事实上经常有很大空间可以合作。个看似“零和博弈”争议也许只要加入少许善意，便可以转化为双方互利“非零博弈”。拿离婚作为例子。个好婚姻明显是个“非零和博弈”，充满互助合作空间。但即使当它瓦解时，夫妻们依然可以继续合作，以“非零和博弈”来看待离婚，并从中得到好处。如果孩子判决问题并不是个足够理由劝服夫妻们合作，双方律师高昂费用则也许更有说服力，因为它将给家庭财政造成巨大创伤。那，如果对理性文明夫妻从开始便起雇用同个律师，这是不是更合理呢？
答案却是否定。至少在英格兰，还有至今美国几乎50个州中，法律——或者更严格地说，律师本身职业规范并不允许他们这做。律师只能接受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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