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·道金斯这样写道:
本书的论点是,我们以及其他一切动物都是我们自己的基因所创造的机器……我将要论证,成功的基因的一个突出特性是其无情的自私性。这种基因的自私性通常会导致个体行为的自私性。然而我们也会看到,基因为了更有效地达到其自私的目的,在某些特殊情况下,也会滋长一种有限的利他主义。上面一句话中,“特殊”和“有限”是两个重要的词儿。尽管我们对这种情况可能觉得难以置信,但对整个物种来说,普遍的爱和普遍的利益在进化论上简直是毫无意义的概念。
我们可能会哀叹这些真相,道金斯说到,但这并不能减少它们哪怕一丁点儿的真实性。然而,当我们对遗传过程中的自私性了解得越清楚时,我们就越有资格去教导慷慨、合作以及其它所有为公益奉献的美德。道金斯也更加清楚的阐述了文化上或“外源性”进化对人类的特殊重要性。
在他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章里,道金斯对自己做出了一个挑战,去构建一个对所有进化系统都能够成立的基本原理——这甚至可能是由硅原子取代了碳原子的生物体,或者是像人类一样,很多进化都是由非遗传方式而实现的生物体。该原理就是,进化是通过复制实体的净繁殖优势而实现的。对于一般的生物体,在一般的情况下,该实体就是DNA分子中被称为“基因”的片段。对道金斯来说,文化传播的基本单位就是被他称作“觅母”的东西。在最后一章中,他阐述了觅母的达尔文主义理论究竟是什么。
对道金斯这本令人兴奋的好书我想添加一个脚注:奥地利生理学家埃瓦尔德·赫林(EwaldHering)在1870年首先提出,拥有记忆功能是所有生物的基本特征。他将他的基本单位称作“觅聂米”(mneme)——精心选择的一个忠于其语源的词汇。很自然,理查德·西蒙对这个主题的阐述(1921年)完全是非达尔文主义的,所以除了成为了一个历史插曲,现在它什么也不是。赫林的一个观点被与他对立的一个自然哲学家霍尔丹,揶揄道:该观点就是,必有一个化合物拥有那些属性,我们现在知道它就是脱氧核糖核酸,即DNA,所拥有的。
©《旁观者》,1977
自然的博弈
汉密尔顿发表于《科学》,1977年5月13日(节选)
所有人都应该来阅读这本书,此书也的确适合所有人群。它使用绝妙的技巧描述了进化论的新面孔。最近有很多书籍,致力于以一种轻松、无碍的形式向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