抗拒;难怪他会对自己心存怨恨;难怪卫西谚只是关上扇房门,却换来他如此依恋崇拜眼神。
宁斯年心脏反反复复被这些迟来醒悟切割凌迟,痛不可遏。在这刻,他差点忍不住掉出眼泪。
然而他到底是宁家家主,是素有‘狡狐’之称商业霸主,来到儿子跟前时,他已经收拾好心情,笑眯眯将儿子往屋里抱,轻声道,“看看你,玩身都是脏东西,爸爸帮你洗个澡。王妈,你去帮宝宝蒸个蛋羹。”
王妈不疑有他,放下小鸭子去厨房。
宁斯年抱着不言不语不哭不笑儿子回到卧室,关紧房门,将他轻轻放在床上,自己则蹲在他面前,素来冷峻眉眼流露出浓浓悲伤和愧疚。
“宝宝对不起。爸爸对不起你。”他遍又遍亲吻儿子额头,却再也无法从儿子眼中看见丝动容。
宁望舒对父亲失望至极,已经彻底麻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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