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斯本挪到他身边,俊美脸庞像雕刻般坚硬。他总能闻见塞西尔身上汗味,这让他非常不自在。
“开始吗?”周允晟看向摄像机。
“开始,有什话就说吧。”老伯纳摁下启动键。
“大家好,是塞西尔,身边这位是奥斯本,们两今天坐在这里是想澄清之前流言。确摘掉腺体,但并非因为受不被拒婚打击,而是为进入军队做准备。事实上,已经向切尔曼递交报名申请,九月初将参加三场招生考试。”
奥斯本用惊愕目光朝他看去,焦急开口,“切尔曼招生考试非常严酷,连alpha都逃不开百分之三死亡率,更
背心,裸露出块块薄而流畅肌肉,行走间优美线条起起伏伏并掉落细小汗珠,那模样性感而又火辣。
他比原来更艳丽,是那种能把所有人都焚烧成灰烬艳丽,就像团蜿蜒流动岩浆。奥斯本僵硬万分看着他走近,似乎直到此时才真正看清塞西尔究竟长什样。
他视线仅仅与他淡漠目光碰触下,就觉得瞳仁阵刺痛,不得不狼狈闭闭眼,然后又飞快睁开,看着他接过阿奇尔递来毛巾,草草擦掉身体和头发上汗珠。
他现在举动完全不像个十分注重容貌omega。他头发被毛巾擦乱糟糟,但那更为他增添几分野性和放荡不羁。他扔掉毛巾,从衣架上随便拿件白衬衫,边穿边漫不经心打招呼,“好久不见,奥斯本。”
剧烈运动后犹带着粗重喘息性感嗓音让奥斯本耳膜发麻。他闻见股淡淡汗味,那美妙香甜,顿时让他坐立难安起来。
塞西尔汗味这样好闻,也许他并没有割掉腺体。奥斯本恍惚想到,反射性道句你好。
“很抱歉之前对你造成困扰。但是最近很忙碌,所以没有时间对此事做出澄清。现在你来,时机正好,们来拍段视频让大家知道真相吧。需要先说明是,决定与你之前拒婚没有任何关系。”周允晟走到他身边坐下。
“这说,你果真把腺体摘掉?”奥斯本艰难开口。
“没错。”周允晟撩开头发,把脖子后道伤疤展示给对方,爽朗笑起来,“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,这样做是为将来,并不是受不打击自残行为。事实上很庆幸你果断退掉这门婚事,塞西尔可不需要婚姻束缚。”
“好祖父,帮们录下视频吧。”他把摄录机递给臭着脸老伯纳,并招招手,示意奥斯本坐近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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