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名保镖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,为少年怒点三十二个赞。见过主动,没见过这主动,却又点儿也不显得轻浮放荡,反而认真严肃到可爱程度。这样极品,估计百年才能碰上个,瞧瞧,连老板都把持不住。
赶紧收吧!这不但是保镖心声,也是薛阎心声。他忍又忍才没当场脱掉少年底裤,将他摁在自己坚硬上。
他扶额,嘴里发出无奈至极叹息。今天邀请少年出席宴会根本就是个错误,他应该派人直接把他绑在床上。
周允晟挑高边眉毛,用古怪神情盯着爱人硕大那处,手里牛奶杯蠢蠢欲动。
“又在想什?”薛阎发现自己永远跟不上少年思路,他就是个大宝贝,不断挖掘就会不断为他带来惊喜,当然,还有惊吓。
出种种可笑至极举动,等玩腻便会毫不犹豫发起攻击。
他用纤细柔软外表隐藏自己强悍内心。
越解少年,薛阎就越是为他着迷。他想世界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比少年更适合自己。
“那你把电话号码给。”周允晟立马顺杆爬。
薛阎嘴唇贴在他耳边说串数字。
“在想要不要把这杯牛奶泼在你身上,然后就可以顺势陪你回房换衣服。网上有人总结说这是最狗血老套约炮招数,看挺实用。”周允晟小口小口抿着牛奶,表情无比乖巧,言辞无比黄,bao。
名保镖实在憋不住,扭过头咳嗽。
薛阎感觉自己心脏和自制力正经受前所未有考验。什叫磨人小妖精?这才叫现实版磨人小妖精,他真想把少年礼服扯成碎片,不分场合,不分时间,狠狠地,疯狂地要他,让他这张令人又爱又恨小嘴除动情呻吟再也发不出别声音。
周允晟花半分钟考虑,然后把杯子歪歪
周允晟默默记下,指着他双腿问道,“怎弄,还能治好吗?”
“小时候出车祸。能治好如何,不能治好又如何?你很介意?”薛阎眸色暗沉瞬,勒住少年腰肢手臂不自觉用力。
几名保镖特别怜悯看少年眼,说什不好,偏要说老板双腿,这不是存心找不痛快吗?
“想着,要是治不好话很多姿势就不能用。不过没关系,回去以后慢慢研究,办法都是人想出来。”周允晟煞有介事点头,其实他个人倒是很喜欢骑乘位,日后这个姿势会使用相当频繁。
薛阎花分钟才消化掉隐藏在这句朴实无比话中巨大信息量,下身以肉眼可见速度支起顶帐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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